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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斜?”塔玛拉困惑地皱眉。
“这个地方的‘判定场’,”你的语速飞快却冷静,“它永远默认‘死亡’是合理的,是代价,是副本维持运作的必要支出。它看不到冷漠,也不理会安排死亡的人的‘动机’。”
“地方…你是指??”塔玛拉脸色一遍。
“可副本不是万能的,它也有‘惯性’。”你自顾自地说着。
你的声音更低了,像一把细针,刺入塔玛拉的心脏。
“我劝你别乱搞啊。”塔玛拉完全明白了你的意思,她有点害怕地倒退了几步,又很好奇会发生什么才又站定。
“如果我能在魂结运作时,引导它认为‘我本来就是该死的人’,再把所有‘痛苦、怨恨、恐惧’集中倾泻给副本本身——那就等于改变了因果场。”你把自己的想法清楚坦白地表达了出来,毫不忌讳。
这次轮到塔玛拉受教了,她屏住呼吸。
“不是去找‘谁杀了我’,”你咬牙,“而是让魂结开始问:‘为什么我要死?谁决定的?’”
塔玛拉轻声问:“如果…它的答案是‘副本’,会发生什么?”
你看着魂结,幽幽开口:“它就会去找,谁‘借副本之手’,替代了本该承担杀意的人。”
你轻轻将魂结举起。
没有人动手,没有刀,没有枪。
你只是闭上眼,对着空气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我是她,我死在这场‘游戏’里,而你坐在评判席上冷眼旁观,我要死了。”
你心底的恨意缓缓上升。
你恨清算者——哪怕你甚至说不出她们是谁。
但你——
更恨副本。
那种被迫参与、永无终止、被判定价值与生死的感觉。
你没有喊出来,也没有爆发。
你只是用一种异常冷静的方式,慢慢引导魂结。
你低声问:“魂结——告诉我。”
“是谁借副本之名,杀了我?”
“啪——”
魂结震了一下。
你抬起头,眼前某处的墙壁隐隐渗出血纹,一道模糊的人影轮廓浮现了片刻,旋即消散。
你成功了。
你用魂结的结构本身,制造了一个“因果谬判”的偏场。
你没有改变道具,没有额外加持——你只是换了一个使用逻辑:从“是谁杀了人”变成“谁想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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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玛拉站在原地,看着你一动不动。
她被你震撼到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你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个更聪明的外来者。”
“现在我知道,我真的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塔玛拉拉住你的手,“带我一起,我还要在这个副本待10天,让我看看你都是怎么做事的。我的话,我想,你也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东西。”
你没有回答,只把魂结轻轻收进胸前。它还是和之前一样冷冰冰的,但你知道它已经不是同一个道具了。
它现在能听见你的心跳。
“那我先走了。感谢你今天给我讲的这些东西,很有用。”你对着塔玛拉挥挥手。
塔玛拉还是有点不甘心地追了你几步,但看你步履匆匆,她也不再自讨没趣。
停在那里目送你好久。
你当然不会告诉她,可能在这个副本,可能在下个副本,你感觉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一些很奇妙和难以预料的事情。可能是好事,也可能就很倒霉地把所有人都卷进去。
就像今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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