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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小窗洒在床沿,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张你绝对熟悉的脸:护士长姗卓。
她静静躺在那里,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腹前,眼睛紧闭,脸色青灰,没有一点血色。
但她还在呼吸。
你踮着脚靠近,心中疑问如潮——她怎么像病人一样,躺在这间病房里?
意思是,真正的病房才是躲避那群怪物的安全区吗?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很快打破了你的猜测。
因为,远处的角落传来一阵细碎的撞击声——那些怪物又折返了!
脚步声“咚”一声停在门外。
眼角余光一闪——床下还有空间。
行。你轻车熟路地又往病床下一钻。
这间集体病房一共有六个床位,姗卓的床位就在你的正对面。
头顶上方是不知道谁的苍白的手掌,从床边垂落,指尖还轻轻颤着。
门被彻底推开,几个脚步走了进来。
你从缝隙望出去,是那群“怪物”。
它们走进来,煞有介事地在病床间徘徊。
你看着它们,心里疑惑更甚。
接下来,它们动了起来。
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
它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弯曲生锈的镊子,缓慢地在的额头上划出动作;另一个托着一只空瓶子,瓶口对准额头位置;其余的三个则手持压舌板、听诊器、注射器,重复着似乎是医生日常的动作。
台上的“病人”双眼紧闭,五官抽搐,四肢被固定带牢牢捆着。
可是,可是,它们一通操作,挨个儿地在每个病床前忙碌了一通,却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带走。
你简直觉得完全不可理喻,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w?a?n?g?阯?F?a?b?u?页?ⅰ??????ω?é?n?②??????????????M
你心跳如雷,很想探出头看清楚它们到底在干嘛,却不得不一动不动地待着。
你太清楚这帮怪物虽然看似笨拙,但嗅觉和警觉性都极强。你知道,稍有声响就可能引起又一场虽然容易逃脱却没错失很多信息的追逐。
怪物们没有注意到你。
它们似乎按照某种内在秩序,完成着一场滑稽的名为“手术流程”的默剧。
最终,当那瓶空药瓶对着六张床倾倒六次、金属镊子也虚按额头六下后,领头的那个怪物点了点头,五个怪物缓缓直起身,像退场的演员一样,一同离开手术室,缓慢游荡至楼道深处。
你小心地爬了出来,看清了姗卓的脸。
她依旧昏迷,嘴角残留着被压舌器撬动的血丝,最醒目的,是她的额头中央,有一道清晰的缝合线。
啊…你眯了眯眼,有点难以接受这一幕。
你轻轻拨开她的碎发——在她的刘海之下,不止她的额头,她的头皮两侧还有耳后也有多道缝合痕迹。
像是做过粗暴的颅骨开口,但是缝线处本身的伤疤,既没有恢复,也没有腐烂。
就这么新鲜地爬在那里,像是临时缝好的。
你踉跄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你又去查看了剩下的五个人。她们有的是你见过的护士,有的你没有见过,不过不难猜出她们是另一个时间点值班的护士。
每个人都和姗卓一样。
隐藏在碎发和护士帽下面的原来就是伤疤。
你终于艰难地理解到:
如果姗卓被开了颅,那她就不是护士。
她才应该是病人。
又或者说,在另一种权力的结构下,她是病人,那些夜晚游荡的“怪物”,则是真正的手术操作者。
怪物们和“姗卓们”的关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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