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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SAMEEE!”
瘦高女人发着狂,护工们看看姗卓再看看你,也就没有管她
你继续问:“什么叫一样?”
你敏锐地觉察到她的话外之意:“你这么清楚,是因为,你经历过,对吗?”
瘦高女人不说话了,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你。
不过,你的脑海中已经绘出一副,“当年”之事的画面。
“你觉得,我是在鼓动大家离开这里,就像‘当年’一样对吗?”你慢慢地说,期冀着她能多给你一些反应,“不一样的,我只是想要离开。”
你说。
你想到那些夜间的怪物,还有这些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有着带着标签的物品的“医护”。
“当年,她们做的事可能是以暴制暴,但我要的,只是离开,只是把这些作威作福的人丢回她们该待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可以拥有——”
你想了想,坚定道:“自由。我只是想要离开,想要自由,想要回到我的家。”
你对于这个“疯人院”里的秩序、层级、恩怨不感兴趣,你只是想要鼓动着所有和你有一样本不属于这里的人一起,离开这里。
这也是你对院长的答复。
她用话语去激你去斗,但你绝对不会做一只处在困境里无能为力的斗兽。
“她们”——也许就是现在的这些医护,斗赢了“怪物”,但她们自己也就被困在了这里。
你可不要这样的命运。
瘦高女人不说话。半晌,她跟漏了气一样地嗬嗬地笑。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出于尊重,你问道。
但当瘦高女人真的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本来只是在观望着的护工们却蜂拥而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走了。
你不理解这一幕。
但你下定了决心。
你趁着护工们不再像猎犬一样冷静理智地蹲守在一旁而是集火于瘦高女人的时候,对姗卓说:“就是现在!”
你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你要让大多数人都信服你,而后才好让院长孤身一人,而后才能一起离开这里。
你站在活动室的正中央,光线从老旧的吊灯上撒下,像是舞台灯打在一位破碎又骄傲的演员身上。
“所有医护,停下你们手里的事。”姗卓扬声喊道,“听从我的指令。”
你环顾四周。
几十双眼睛注视着你——一半是病人们的惶惑、迷茫、潜在的期待;另一半,是医护们的...
——是冷漠和迟疑吗?还是一抹被掩藏得极深的轻蔑?
你来不及想太多,你只是看到了最听姗卓话的小护士乖乖地蹲下来,任由姗卓的手搭上她的头顶。
像拧开一个金属罐头一样,熟练地解开她的头骨,姗卓把里面的记事本拿出来,扔掉。
你适时地对着病人们讲演:“看到了吗?这就是这群医护!她们治不了我们!我们也不该待在这里!”
没有人回答你。
你抿着唇,看着姗卓将手伸向第二个护士。
可是,这次,这个护士却猛地一躲。
她屈膝起身,竟然直接一拳捶在了姗卓的身上。
“叛徒!”她说。
“叛徒!”她们说。
远比护士们要更高更壮、平时做着安保的活儿的护工们高声叫嚷着,一半对着姗卓,一半对着你。
先被控制住的是姗卓。显然,比起你的叛逆,她们更恨和她们一起的“姗卓”。
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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