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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满脸欣喜地接过,情绪价值拉满,“谢谢阿慈宝贝!”
看一眼包装袋,都是某高奢品牌的小首饰。
感谢完,二人忽然灵光一现,又一同抬起头来,“不会是你老公买的单吧?”
谢清慈抿唇一笑,没说话,答案却昭然若揭,又补充道:“也是他帮忙挑的。”
那天她要出去逛商城,给柯朦和段思妤挑礼物,梁京濯刚好有空就陪她一起去了。
他这人嘴巴有时候不讨喜,但挑礼物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她采纳了他的建议。
原本她是打算自己付款的,但在她递卡的同一时刻,他伸手抽走了她手中的卡,转手将自己的卡推上了柜面。
原话是:“希望这两位小朋友不要再帮你收花就行。”
她纳罕,“她们和我一样大。”
怎么就是小朋友了?
他看她一眼,语气平静:“所以你也是。”
“……”她脸颊红了一瞬,想反驳,他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凝神思考片刻,进一步补充:“也不是一直是。”
言下之意,某些时候不是。
“…………”
谢清慈有时候真的想将他的嘴巴封起来。
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一些不太正经的话的?!
就比如刚刚在车里,他托着她的脸动情吻她,感知变化,她红脸说他下流。
他亲一亲她唇上水色,压一压某种晃动的情绪,神色如常道:“夫妻之间,不存在这个词。”
她忽然想起那天柯朦给她看的,商管的同学对他的评价,逻辑鬼才,眼界独到。
哪是逻辑鬼才,明明是诡辩第一交椅。
回宿舍的路上,途径校内会堂,外侧大展屏上在播一些讲座回放。
柯朦眼尖,一下认出了上面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人,“阿慈,你老公!”
谢清慈和段思妤一同抬头看过去。
后者叹了声,摸了摸下巴,“我也要加一句,好顶一张脸。”
途径的别的学院的学生也停下脚步,大赞“温文尔雅”。
屏幕里,男人西装熨帖,言行成熟风雅,斯文矜贵,专业理论知识里,偶尔掺杂一句活络气氛地侃言。
举手投足,强大气场满溢,面色疏离冷淡。
谢清慈莫名想起昨夜的一些画面,欲色难掩,低声喘息,实在难以与面前温雅的男人联系起来。
她面红耳赤的移开视线。
哪里就温文尔雅了? 网?阯?F?a?b?u?页?ⅰ???????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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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后的第一个周末,谢清慈抽空去了趟福顺胡同。
梁京濯那天走的时候将钥匙给她了,说温姨这个月请了假,他又不在京兆,让她有空去帮忙浇浇花。
她统共没去福顺胡同几次,也不知道那边养了什么花,耐不耐旱,京兆入秋后气温一路直下,她担心花被冻死,手上事情忙完,就过去了。
逐渐入秋,院中的银杏已经开始变黄,树下的水缸依旧蓄着水。
她在主厅将包放下,去院中找花,最终只找到了几盆并不喜多水的兰花,与艺术盆景。
土壤还是半干的,就算温姨一个月后休假回来,也不会全都干掉。
她将照片拍给他,问他:【这就是你说的需要浇的花?】
澳洲与京兆时间差距不多,但却是相反两季。
梁京濯回她:【你去门前,再看看。】
她蹙眉疑惑,没记得进门的时候有看见花,拿着手机走出外院,站在门前看了看。
除了两只汉白玉鼓一左一右立在门边,再无其他东西,连落叶都被环卫清扫干净。
刚准备问他门前种了什么花,是不是死掉了,被清理走了。
刚点开与他的对话框,还没来得及打字,眼前就跳出来一句:【你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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