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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一开一合说话的嘴巴,在他缓缓靠近的时候,她忽然再次开口叫住了他:“梁京濯。”

“嗯。”

“我有些想吐。”

凑近的唇停在即将相贴之处,梁京濯倏地抬眼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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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福顺胡同还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时,谢清慈终于忍受不了车内热烘烘憋闷的空气,说要下车走走。

本来喝了酒就有些不太舒服,再坐车她是真的有些想吐了,之前在柯朦和段思妤还没下车的时候她就想说了,但还没给她俩送回去,她不好说。

梁京濯扶着她的肩膀,眸光探询,“你确定你可以走?”

这晕乎乎的模样,他都担心下了车就得摔跤。

谢清慈觉得他看不起自己,十分肯定地点头:“可以。”

梁京濯无声沉默了一阵,最终应了句:“行。”

下车前,还是看着她穿好羽绒服,戴好手套帽子等一整套御寒装备,才吩咐陆励停车,打开车门锁放人。

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加上上涌的酒意,谢清慈觉得自己快要沸腾了,得到应允后,立刻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雪后的冷意骤然袭来,清冷空气钻入鼻腔,带走了一些昏沉的醉意,她自认为自己是醒酒了。

已经临近深夜,天寒地冻的,路上没什么人,梁京濯紧跟着谢清慈之后下了车,与她一起沿着人行道往福顺胡同的方向走,陆励开车打着灯慢悠悠跟在他们后方。

万籁俱寂一般的萧索,降至零下的温度将他们的呼吸都变成了有型的白雾。

梁京濯看一眼在路灯下还算平稳行走的人,问她:“冷吗?”

谢清慈可谓全副武装,从头到脚,装备一样不缺。

听见他说话,故作听不清,竖起耳朵,又问一遍:“你说什么?”

耳朵上毛茸茸的耳罩顶在风中,柔软蓬松的毛毛被吹得随风晃动。

梁京濯看她一眼,嘴角不自己觉上扬了几分,很耐心地配合她演戏,又问一遍:“你冷不冷?”

谢清慈笑起来,回道:“不冷。”

随后偏头看向路边的花坛,忽然蹲下来,捧了一堆灌木从上平整堆积的雪,那白白胖胖的模样,实在引人犯罪。

她在手心团了团,捏成一个雪球。

京兆的雪干燥,有些难以成型,她用力捏了好几次才初具形状。

梁京濯看一眼她手上的手套,终是没说什么,随她去了。

谢清慈将雪球捧在手心,“我小时候每次看见这种落在花坛上很平整的雪就忍不住想捏,沪城的雪比较湿,容易塑型,京兆的不太行。”

地域差异,连雪都是不一样的。

“我那时候就在想这么白白胖胖,和馒头一样,会是什么味道的,很想尝一口,但我外婆不让。”

听她这么说,梁京濯跟着她的视线看一眼她手中这个略显松散的雪球,再看一眼她炯炯有神的目光,神色一滞,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在她张开嘴巴要去啃的前一秒,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跃跃欲试的动作受到阻拦,谢清慈转头看向捂在嘴巴上这只手的主人,眼神幽怨不满。

梁京濯看着她,耐心解释:“不能吃,脏的。”

谢清慈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知道了,让他把手松开。

他复又确认一遍,“不能吃。”

在她认真乖巧地点了点头后,他才松开了手,却在掌心撤离的一瞬间,前一秒还乖巧点头的人毫不犹豫地再次咬了上去。

好在他并不放心她现在的状态,没完全收回手,在她即将咬上的前一秒,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巴,并没收了她手里的雪球。

就不该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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