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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寄我一直到十八岁之前的照片。”
为什么是十八岁,因为他只配合庄女士到十八岁,之后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听话地站在那给她拍了。
“……”谢清慈第一次见识到男人较真起来的威力,无奈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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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完液从医院出去时,雪还在下,谢清慈依旧再次被梁京濯裹成了粽子。
抗议无效,得等上了车,空调预热好了之后才能脱掉。
从医院的停车场出去时,谢清慈坐在副驾抬头看了看在路灯下急速下坠的雪影,嘀咕了句:“好适合吃火锅的天气。”
梁京濯微微侧头看她一眼,“那明天吃?”
她回过头,“可以吗?”
自认识以来,他好像是不会吃这些东西的。
看着眼前人惊喜又期待的模样,梁京濯勾唇,应道:“可以。”
回到福顺胡同,这次他们从车库走,没惊扰到温姨。
换好衣服,梁京濯拿出耳蜗体温枪,又给谢清慈量了一下体温。
出门前给她量体温那次,直接警报,给他吓到了。
谢清慈也不抗议,乖乖伸出耳朵,让他量。
高温已经降下去,还有些低烧,他放下.体温枪,“明天再看看,还烧不烧了。”
谢清慈乖乖点头,随后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还发烧我还能吃火锅吗?”
他看着她,严肃宣判:“清汤的可以。”
那还有什么意义!
于是希望明天退烧成了谢清慈临睡前的最后一个愿望。
有点低烧的人像个小火炉,抱在怀里还有些发烫,梁京濯睡得不太沉,几乎隔一个小时就得给她复量一次体温,再问问她要不要喝水。
谢清慈睡得正香,耳朵里忽然怼进来体温枪,她埋头在他胸前蹭了蹭,声音朦朦胧胧又软软的,发表不满,“明天早上再量也是一样的。”
梁京濯亲一亲她,放轻动作,“担心你再高烧。”
最终早上五点左右,谢清慈终于完全退烧了,体温降到了正常水平,只是很不幸的是,她鼻塞了。
一点味道都闻不出来,甚至吃东西都尝不出味道。
雪下了一夜,温姨早上就没出门,将家里食材备了备,给他们准备了早餐。
知道谢清慈感冒了,还特地煮了姜汤,浓郁的姜味飘散出来,谢清慈居然是一点都没闻到。
直到梁京濯提醒她,杯子里的是姜汤,她才知道,但她还是决定尝一尝。
闻不见味道,就只能尝出辛辣的口感,稍微能接受一些了。
会客厅的落地窗外,院落里冬雪簌簌,梁京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在处理工作。
谢清慈捧着杯子,缩在沙发的另一角,小橘有好些天没看见她,窝在她的怀里不肯出来,余下的三小只或坐或趴,都围绕在她身边。
看着她吐着舌头,皱眉的模样,梁京濯弯唇一笑,“能接受就多喝一些。”
谢清慈不住摇头,“不行,喝不了。”
说着放下杯子,并很坏地将他们的杯子做了调换,喝起了他杯子里的温水。
“你喝了。”接着很不讲理地提出要求。
温姨不知道她不吃姜,已经煮了,她也不想辜负好意,但她又实在喝不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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