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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质根本没几天可供休息,另一方面为了所有可以看到她的日子都能够看到她。
她要上课,他还在休假,舒长延干脆从联合大厦搬回去住,要她每天回家吃饭,好能和她说几句话。
他在家倒是省了佣人作业,早上打理家务,中午研究菜谱,泡在厨房里做一日三餐,沉静温和,仿佛真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哥哥。
舒凝妙偶尔好奇他在她背后又是一副什么模样,毕竟……这人根本就没有异能。
异能者和普通人之间的鸿沟还有跨越的可能,但以普通人的身份成为行使者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他怎么做到的都是问号。
以他父母的异能推测,如果正常出生,他大概也会是强大的异能者,基因被奠石改造后,那些充盈的潘多拉便与他彻底绝缘,与奠石结合的肉身固然强悍,也只是人类之躯,战斗与搏杀的本能只能由血洗出来。
何况舒长延从始至终也从未告诉她异能的事,但舒凝妙能隐约察觉到那略显幼稚的理由,没有问他。
推开门,舒长延系着围裙站在料理台前,闻声擦干手走过来,温暖的灯光打在他修长的身影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舒凝妙抬手换鞋,他半蹲下来看她,暖黄灯光斑驳地落在他眼里,隐含笑意。
她碰了碰他脑后为了方便扎起的小辫子:“别用我的头绳,弄混了。”
“都是你扔在床底、桌下、洗手台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不要了。”他轻轻挑起眉梢,狭促道:“给你买新的,我勉强一下,当你的垃圾桶。”
舒凝妙双手捧住他脑袋晃了晃,松手到餐桌前坐下。
他直起身,将骨瓷餐具一一摆好,每一道都是规规矩矩的丰富菜式。
做菜这种需要想象力的事情,他并没有多大兴致,但每一个步骤,他都在想她吃下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开心。
她吃饭时很安静,皮肤柔软,眼眸亮而圆,左手食指上的月牙比别的手指颜色稍微淡一些,指甲盖上染了点几乎看不见的红色,没有血味,大抵是上课时沾上了墨水。
没有比这平凡琐碎更幸福的细节,他对任何事物都兴趣平淡,但享受着照顾妹妹的感觉。如果硬要说什么爱好,他的爱好就是舒凝妙。
这种兴味因为舒凝妙施舍在他脸颊的吻变得愈发明目张胆,甚至表现得趋于磊落。
是他自顾自地要成为她的哥哥,所以她那时执意要和时毓订婚,他再不悦也只能缄默。
长久地爱着一个人,是会痛的。酸胀满溢,钝痛在他骨头缝里抽搐,他自欺欺人地与这份痛意共存多年,被她随手的举动缓释须臾,随即又开始亟盼起别的。
给他一滴水,只会让他更焦渴。
爱是如此自私、偏激的东西,他渴求她的爱,强烈的嫉妒心容不下中间有任何别的人存在。
舒长延慢条斯理地剥开琵琶虾的外壳,露出雪白的肉,分开料理好,等着她吃完放下餐具,才开口说道:“治安局那边已经统计出了近日失踪的人员名单,开始逐个复核,有些异常的数据,交给我们处理了。”
他拿起餐巾,擦干净手,点开终端将图片传给她:“……这个名单上的科尔努诺斯学生,有你认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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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凝妙一眼扫过去,目光定格在一个眼熟又陌生的名字上,杨嬅。
她应该在哪里对这人留下过印象,一时却难以想起来。
瞥了一眼失踪日期,并不是阿契尼掀起风波的那段时间,而是在事态逐步平稳之后。
终于,舒凝妙艰难地从记忆深处翻出一个面色忿忿的紫衣少女,那位加入普罗米修斯,在时家宴席上假意刁难栽赃艾瑞吉的杨小姐。
她目光久久停留在那个名字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失踪。
苏旎已经死了,阿契尼也已经死了,她只是个普通人,只出入繁华地区,没有被波及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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