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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就是厉害,肚里有货。”
徐目:“看禁书就是图个乐儿,谁管他有货没货的。”
魏顺:“你觉得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又没看过他的书。”
“你等等,”魏顺埋下头从衣裳里掏着什么,好一会儿了,拿出一截粉红色的金花纸,递给徐目看,说,“来,给你小子长长见识。”
“你自己抄的?”
“嗯。”
徐目了然,接过了纸快速过目,说:“写得不错,蛮闺秀的,很可能是个姑娘。”
“这么奔放的姑娘?不可能吧?”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有些姑娘野着呢,”徐目看着台上的说书人,抽空说道,“再说了,是个姑娘总好过是个老头儿,是不是?”
“老头儿就更不可能了。”
“那会是什么?”徐目盯着魏顺的脸看,惊觉得他的脸居然红起来了,于是也有点不好意思,执拗地问,“你希望他是个什么人?”
“希望……是个姑娘吧。”
徐目不信他的话,但没敢再挑刺儿,说:“你要知道,写才子佳人的作者多数都不是才子佳人,而且基本上长得糟心,有些甚至奇丑无比。”
“我又没说——”
“你真拧巴,对谁都是。”
魏顺能够容忍徐目的没大没小,毕竟,魏顺从小没有双亲,也没有别的亲戚,能有个交心的人属实不易;两个人六七岁那年就认识了,一起在庄妃宫里当差,一起受赏赐、被打骂,在同一个屋子里被同一把刀割了下边儿。
魏顺不辩驳徐目的话,但有点儿挂脸了,在心里谴责自己真没用,只不过是个素未谋面的文人,甚至连男女老小都不知道,他却已经开始幻想人家的样子,把人家当成精神寄托了。
喝完了茶,雨越下越大,家里来了马车接,魏顺和徐目一起往外走。
到了茶坊门外,魏顺感觉到有人在拽他袖子,脾气不好,所以往回扥了一下,可对方还是拽。
雨大得要命,车还在等,徐目觉得那人图谋不轨,一步跨上去,要从腰间拔刀,他看起来瘦,但是很有气势,用眼神告诉那个不知好歹的公子哥儿:知不知道他是谁?再拽小心我揍你。
魏顺把头转过来了,公子哥儿这下看清楚了他的脸,果断地把袖子松开,说道:“哎……认错了认错了。”
他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都没说句抱歉,只是往魏顺脸上瞄了两下,就和朋友们一起进茶坊里去了。
徐目咬着牙,告诉魏顺:“尥蹶子呢,故意的,不知道是谁家没教好的。”
魏顺:“回吧。”
徐目:“放心,我待会儿就让人教训他。”
魏顺:“不用。”
“爷,你别管,”徐目仍旧不服气,甚至有点怒火中烧了,说道,“说不定连他老子也要让你三分,我得好好儿给他治疗治疗。”
“不了,回吧。”
从茶坊门口到马车上这两步路,魏顺是一直愣着神的,他打开车帷往外看了一眼,雨被刮过来,落在他脸上。
刚才那人,居然就这么地没机会再看看了,魏顺安静地坐在车上,心脏先是近乎静止,然后,卯足了力气在跳——刚才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他就忘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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