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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张启漱:“我明天得问问他,那太监是不是真跟咱们长得不一样。”
夜风不长,时不时突兀地撩动,珍儿送走了那主仆俩,站在院子里,心里一阵怕——不过在张启渊身边这些年,她也习惯这种怕了。
接下去无非是:冲撞别人了、无礼了、被捉了、被训了、被揍了……
珍儿是真没胃口吃那碗兔子肉了,她撩起裙子在房门前的阶梯上坐下,等着张启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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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渊风风火火地去见魏顺,心里憋着一口气,认为自己跟他再不好也比张启清跟他好,来了门上居然悄无声息——
张启渊觉得自己被那位心狠的大太监刻意无视了。
人跑到了张启清那儿,却不见宴请客人,只有几个底下的人在收拾碗盘,张启清已经去卧房了,不在厅里。
张启渊问底下的人:“客人呢?”
“客人走了,渊儿爷,您找他们?”
张启渊追问:“他们是从西厂来的?”
“是西厂的魏提督,还有他身边的人。”
“什么时候走的?”
“没多久,启清爷刚把他们送出去。”
小厮恭敬平淡的一句话,谁料把张启渊的火点着了,他气急败坏,转身就往外边跑,丝毫听不见出了房的张启清在身后喊他;他甩开了膀子,一口气跑到奉国府的大门口,却连个车轿的影都没见着。
问守门的,守门的说早走了,还问是不是有什么要事,提议派底下人专门去人家府上禀告。
张启渊大声呵斥,叫他闭上嘴。
于是,一圈儿三四个底下人,全都噤声了。
风刮来很凉,是秋天的凉,夜里的凉,张启渊站在奉国府巨大的牌匾下边,望向亮了两串灯笼的胡同。
然后,他重重地、愤怒地踹了脚底下的青砖一脚,低声骂道:“无礼之徒!拿人撒气……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他转身就往自己院子里走,目前还是一个人糟心,等回到院子里之后,就是两个人一起糟心了;贴心的珍儿给他捏腰捶腿,劝他:“爷,别往心里去了,就一个太监,他再来搭理咱,咱一句话都不带回的。”
张启渊用嘴撒气:“他瞧不起我,一个……竟然敢瞧不起我,让他等着!”
珍儿附和:“对,就这种人,咱今后都不带搭理的。”
珍儿不轻不重地拿肩,不疼,差不多舒坦,张启渊还是坐在刚才吃饭的桌子旁边,托着腮折磨自己,将魏顺没搭理他的事来回地琢磨,他生气,疑惑,难以接受。
而且这回不一样,他不想上门找魏顺讨要说法了,而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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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不够,批评;手感恢复70%,表扬~
第20章
张启渊不但怒了,心里也惆怅了,晚上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去祖母房里问安,被愿意疼人的丫鬟梨香喂了两个丸药,说:“这是钧二爷那年找太医拿的方子,谁风寒了都吃这个,你别急,明天早上一准儿好。”
“苦,”张启渊皱巴着脸,说,“又酸又苦的,难吃”
梨香笑:“药哪儿有不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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