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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的愉悦,草藤一样在心口处攀附。

他感觉到对方也有点儿怪,但猜不着是怎么怪。

当时的念头就剩下一个了:他和张启渊不能再在那个角落里那样待下去了,再下去该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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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顺趁着夹菜的工夫看了张启渊一眼,发现他不理自己,正跟徐目谈论羽林右卫的破事儿,说得眉飞色舞的。

醒醒。

魏顺这么默念着,在心里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嘱咐自己那段可怜的旧情已经过去了,可不能对这个男人再有什么妄想了。

那些太好的、太坏的,只要是张启渊身上的,都不该被惦念了,恨还在,但恨的是一手遮天的奉国府,恨的是张吉。

恨这个没心没肺的泼皮干嘛?恨他身上流着张氏的血?还是恨他那把“同生”的扇子?恨他在兵部大门外的冒犯?恨他拿是不是断袖这种事骗人?

都可恨,也都能选择不恨,魏顺的释怀没用很长时间,是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生的。

关键是……就是从兵部回来的那天晚上,张启渊闯入提督府,在院子里装晕讹人,耍赖;魏顺以为这出戏又得按着早有的路数演下去了,张启渊醒来该吵了,该无理争辩了,该质问自己了。

可这些他都没做,他给魏顺送了两匣子稀罕吃的,劝魏顺不生气,而且行礼,说抱歉,还不忘了维护无辜的看门儿的,硬说和魏顺有天定的缘分……

魏顺的释怀,大概就是从那时起的,因为他看见了张启渊不狂妄的一面,明白他周正知礼,哪怕在奉国府里是块素石头,放在人堆里也是璞玉,他配谁都配得上。

相敬,疏远,才是自己和他之间本应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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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珍儿进来叫张启渊起床,崔树给打了洗脸水递进来,等他走了,珍儿关上了门,说:“爷,刮大风了,春寒来了。”

“春寒来也得上值啊,天下刀子也得上值。”

帐子里传来了张启渊懒懒散散的声音,他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坐起来,把帐子掀开个缝儿,让珍儿过去。

珍儿:“怎么了?”

张启渊揉着眼睛,笑,问道:“你知不知道,祖母说了,要再给我两个丫鬟?”

珍儿:“知道啊,老夫人疼你,觉得咱们这儿的人太少了,照顾得不周到。”

“其实我不喜欢人多,”张启渊念叨着,“要那么多人干嘛?”

珍儿挂起帐子,说:“爷,这是应该的呀,有几个人照顾,您也舒服不是?您安心好了,房里的事儿都交给我,我保准教他们个个不闲着。”

张启渊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了。

珍儿按着平日的习惯,把乱蓬蓬的被子摊开,打算扫床铺、整理被褥了,结果摸到了被子上一摊湿的,她下意识轻声“啧”了一下,放下被子转过身,去给张启渊拿干净裤子了。

张启渊接了裤子,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珍儿调侃:“爷,你有相好的还这样?”

张启渊逃避:“这跟那有什么关系?”

珍儿:“那你就是在梦里想她了。”

张启渊:“我谁都没想,男人都这样,又不是非得想谁才能……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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