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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甘和无奈也像是要过去。高兴吗?也不高兴,知道前方注定没路了,这是糟烂今后来临前最后一场梦了。

可魏顺像是被什么抓了魂儿,他决定义无反顾。

他要报仇,要颠覆奉国府,要杀张吉;他心里记着的不只月阙关的百人白骨,还有几十天前离开西厂后未眠的一夜。

金银、玉器、古玩;饮乐、府宅、排场;统兵、景仰、跪拜……这些魏顺曾经珍视渴求的,没了,又要有了,他却全都不在乎了。

这清早,趁朝阳从大内走到宫门口,他只想着:报仇,多吸引人的两个字,上个夜晚之前,它只在他关于“时间倒流”的假设中出现过。

第66章

清晨,出了大内,魏顺坐上秦清卓派的马车,径直回了家。

四下很静,日头刚露头,穿堂风甚至凉飕飕的,柳儿来开院门,魏顺进去,问徐目在干嘛,柳儿说近来胡同里闹贼,徐大人熬了个通宵,早晨才睡下。

“睡着吧,不用叫,”魏顺理了下衣裳,让柳儿他们去忙,然后穿过外院,进内院,直奔房里去,推开门问,“张子深,你是不是也没起?”

“没有,”帐子里传出来张启渊懒懒的声音,他道,“你这也太久了,天都亮了。怎么样?不是什么大事儿吧?”

魏顺转身把门关上,答他:“不是。”

张启渊赖着床呢,在帐子里伸懒腰,说:“要是今儿晚上还觉得热,咱们就去西厢房的竹榻上睡——哎,你不去神宫监么?该迟了。”

“张子深。”

这会儿,刚出的太阳还斜着,屋里不大亮堂,魏顺一开始应该是在脱衣裳,后来,忽然就钻到帐子里来了,还一伸腿坐在了张启渊身上,惊得他一个激灵。

床里比屋里更暗点儿,张启渊没盖被子,只穿了上下寝衣,他猛地半坐起来,定神,看见魏顺跪坐,上半身穿主腰,不是原来那种素色的,而是粉色的,纱的。

腰往下更甚,居然……没穿。

“干嘛?”张启渊又不是木石心,看见这场面了,没醒的觉全都醒了,他猛地揽他的腰,躺下,手在人光溜溜的脊背上来回摸,问,“怎么了?万岁爷夜里给咱俩赐的婚?”

魏顺却不准他抱,硬挣扎着,撑着他肚子坐起来,说:“你不准动,我来。”

张启渊一愣,然后笑,点头:“成成,你来。”

魏顺:“你不用担心,我去宫里没出什么事。”

张启渊:“那就行。”

魏顺:“我就是在回来路上突然想你了。”

听见这话,张启渊又坐起来,他愈看,愈觉得魏顺的状态不大对。

就抱住他,问:“到底怎么了?”

“好事儿,”魏顺的嘴离他很近,胳膊干脆缠在他脖子上,眼睛看他眼睛,露出一种温柔的、动情的笑,然后亲他,把两人的嘴弄得很湿很湿,说,“完事儿再告诉你。”

什么时候了,爱玩的张启渊还是逗他,小声念:“不会真是赐婚了吧……”

接着,他就换一副嘴脸了,一只手扶在魏顺上胳膊那儿,着迷地看他小嘴,看得心潮澎湃,一下子吻上去,迎着俩人的呼吸,一下一下,往前顶动下巴,吮着吻,吸着吻,侵略着吻,霸占着吻。

魏顺跪坐不住,腰软下去,手揽着他脖子,往床上倒了。

“来吧,”终于松开了嘴,张启渊伸手摸他锁骨往下的地方,邀请,“你刚说你来的。”

可魏顺在床上那股娇气劲儿犯了,就打算混过去,说:“我累了。”

张启渊继续摸他,很无奈,问:“还没怎么呢就累了?”

魏顺:“你亲得太狠了。”

张启渊:“你不是喜欢我狠吗?难不成想换个病弱没力、抱不动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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