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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丫鬟也跟着走了,那么些情绪涌上,魏顺站都站不稳,张启渊抱住他,说:“你放心,我过几天就回来了,我娘要是说了让你多想的话,我替她道歉。”

魏顺轻轻摇了两下头,说:“她已经是这世上最好的娘了,我这样子,要是别人的娘,不知道多遭骂呢。”

“你什么样子?在我这儿,你就是最好的样子,其余的什么男男女女,全入不了我的眼,”张启渊松开怀抱,看魏顺,略带酸苦地对他笑了,叮嘱,“你自己好好待着,每天记得吃饭,别光顾着忙,还有就是,等我回来。”

“好。”

“还有,我会给你写信,咱们定一个暗号,第一封信的第一行,第一个字旁边会有墨点,第二封信就是第二行第二个字,第三封也一样,这样你就知道信是不是我亲笔了。”

“好。”

刚才被李夫人明里暗里贬损的时候没哭,现在,魏顺眼睛却湿了。他心想张启渊真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老天爷把自己十多年的欢愉拿去了,又加倍地把这人送来了。

没亏,赚了。

“去吧,”往对方嘴上吻了一下,魏顺轻快又感伤地催促,说,“我等你。”

张启渊转身走,却频频回头,舍不得。

“去吧,快。”

如胶似漆,可怎么得好?再这样下去,要彻底分别不了了,所以说完那三个字,魏顺就走了,到里间书桌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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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顺知道自己会睡不着觉,果然,夜里躺下一闭眼,想念的感觉就来了,这种想念不是困境里误解着、绝望着的想念,而是痴迷的、甜蜜的想念。

明明他才刚走,明明没过几个时辰。

微暖的帐子里,魏顺枕着张启渊昨夜脱下来的衣裳,把腿搁在墙上,一边儿相思,一边儿摸自己头发,眼睛闭上想他,眼睛睁开还是想他。

后来想得急躁了,还烧心。

到底谁发明的鸳鸯分别这种事儿?心里难受不说,身上还冷,寝衣之外裹了两件袍子都不顶用……魏顺坐了起来,心里是一阵没有缘由的痛骂。

要是张启渊在……他想,要是张启渊在,这会儿早就在被窝里抱着自己了,要么颠鸾倒凤、行云布雨着,要么已经吹灯下帐子、肉挨着肉睡了。

魏顺想找个人说话,刚才听见动静,以为喜子还在院儿里,就喊了声他名字。

可是未有人答应,刚才那动静也早没了。

他又叫:“喜子,进来,外边挺冷的。”

没人答应,还是一样。

人声没了,雨声也是没了,魏顺盘算着去找喜子,于是下床,多点了一盏灯,还把外衣披上。

可是刚走到门旁边,一股热腾腾的血腥气就窜进了他鼻子里,血味儿极浓极浓,像是那种……从牲畜和人脖子里刚淌出来的。

魏顺立即知道未知的危急来了,就在这门外头;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再喊了一声:“喜子,是不是回屋偷懒了?快进来,咱们说话。”

雨其实没完全停,还在下,只是很小很小,离近了门窗,魏顺听见毛毛雨砸在院落石板上的声音。

“喜子。”

心里不安,魏顺却小声叫人,然后轻着脚回到床那儿,把枕头底下的短刀抽出来,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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