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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若哪日得了空,多去锦苑走走——”
陆靖行四处拉着关系,体现二人可是有着一母同胞的情分。
却见这时陆绥安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冷冷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淡道:“有事说事!”
他没有多余的兴致在这里同他演什么兄弟情深。
陆靖行知道什么都唬弄不了他这个兄长,被他挑明了话题亦不觉得尴尬难堪,铺垫了这么久,终于转了转眼珠子,这才悻悻开口道:“听说这几日大娘在替然妹议亲,相看打听的都是外地的人家,看这意思这是要将她远嫁外地?”
陆靖行小心翼翼探问着。
陆绥安幽冷的目光紧锁在了他的脸上。
便见陆靖行挠了挠耳朵,继续道:“她做错了事该禁足禁足,该责罚责罚,为何要将她嫁那么远?大哥,然妹自幼孤苦无依,看在咱们一同长大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
陆靖行苦着脸说着,说着说着,只见对面兄长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利,他心中有些胆寒,却依然咬着牙一鼓作气道:“我知道她这次得罪了大嫂,大嫂素来都听您的,你看能不能跟大嫂求求情……”
“怎么说到底都是一家人……”
陆靖行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个字眼落定时,陆绥安眼里的寒意如何都藏匿不住。
什么叫得罪了大嫂?
所以,府里的人都是这样看的?
只见陆绥安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四弟,良久良久,一字一字冷冷警告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情同你大嫂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我屋子里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做小叔子来插手!”
“陆靖行,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也管好你的嘴!”
说这话时,陆绥安久久冷冷地盯着陆靖行,那双更古无波的双眼里似有一座千年古潭,里头浸着万年的寒霜。
说完,他脸无表情的转身离去,脸色比方才落马时更冷漠了几分。
他是大理寺的人,从前这眼神只有对待犯人时才会释放,这还是陆靖行第一次在兄长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气场强大到像是地狱归来的修罗,一度让陆靖行脚底发寒,浑身直冒冷汗。
陆绥安一走,他只觉得双腿阵阵发软。
然而看着远处兄长越来越远的背影,不知过了多久,却见陆靖行脸上染起了一抹苦涩滋味,不多时,抬手将脸一抹,咬牙翻身上了马横冲直撞而去。
却说,陆绥安到前院时,已隐下了方才的几分冷寒之气。
然而,陆景融还是察觉到了几分,不由一脸警惕道:“可是大理寺出了案子?”
却见陆绥安淡淡敛下了眼帘。
他在大理寺断案多年,素来赏罚分明,这么多年下来,早已习惯认定,犯罪伏法,做错了事情就得付出代价的这一套理论。
然而,轮到家里这事才知,做错了事的人,会得人袒护。
而受害者,有时竟会受人埋怨。
所以,这才是沈氏这些日子真正疏离和迁怒他的原因么?
陆绥安思绪游移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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