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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色瞬间落了下来,只正襟危坐在窗前的交椅上,静静冷冷的凝视着远处沈氏半晌,印象中这是成亲这大半年来,沈氏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这般明晃晃的驱赶他,前几次至少还以病相称,而今日甚至连生病这个理由都懒得寻了么?
宫宴那晚,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负气之下的冒犯忤逆,好,尚且有个由头,他大度,不与她这妇人计较。
那么今日呢?
又是何故?
这是第几回呢?第四回还是第五回?
陆绥安已然快要数不清了。
他娶妻是为了生子,是为了安家兴宅,传宗接代的,不是日日这样折腾不休的!
陆绥安眼中划过一丝冰冷的不快。
偏盯着她,淡淡道:“无妨,一会儿多泡泡澡解解乏,早些熄灯便是。”
言下之意是,今日不用同房。
他过来,又不是只为贪图那种事。
正好这时常礼在外头适时禀告道:“世子,您的卷宗和一应物品属下都给您送来了。”
陆绥安夜里有务公的习惯,只平日里都在书房,今日侯爷将常礼臭骂了一遭,常礼开了窍,一回府便立马将世子在书房的一应物件收拾规整了一番,此刻全部打包运送了过来。
陆绥安眯着眼紧锁着沈安宁。
却见沈安宁沉默了片刻,竟并不松口,甚至继续坚持道:“今日妾身来葵水了,血气污秽,并不是什么好兆头,世子还是莫要沾染的好。”
沈安宁知道大理寺的正堂正中央供奉着一尊佛位,血光之灾对他们那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虽陆绥安并不信奉这些,可沈氏将话都说到了这里,饶是陆绥安修养再好,也不由噌地一下径直起了身,只双目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语气冷漠道:“那夫人今夜好生休息便是。”
说完,陆绥板着脸,终于再度拂袖离去。
陆绥安一走,白桃立马一脸担忧地走了过来,一脸不解道:“今日不是好端端的吗,夫人怎么又将人赶走了?”
今日世子难得这般体贴入微。
连白桃都察觉到了世子的主动和一丝少见的体己。
这一眨言功夫,怎么又怄上气呢?
沈安宁却耸耸肩,道:“世子公务繁忙,怎好扰了他高升的路。”
沈安宁不甚在意的说着。
实则,她知道不该如此,现在的陆绥安还不是前世那个与人苟合的陆绥安,至少现在还不是,她接二连三的冷漠和拒绝会令他渐生不耐和厌恶,可是,再晚一些,再晚一些,沈安宁抱着一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逃避心理。
能拖一日便一日罢。
重活一世,她只想顺着自己心意过活,不想再为了迁就他,委屈了自己个。
话说陆绥安一走,沈安宁便立马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美滋滋的睡觉觉。
她几乎沾床就睡。
而另外一头,陆绥安踏出正院时竟下起了毛毛雨。
他心中蓄满了难以言说的冷寒和郁结之气。
而这潮湿的天气更是令他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的烦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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