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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幽幽叹了口气,又道:“手段这般凶残之人实在不多见,怕多是性格怪癖、性情古怪之人,寻常百姓家多安分守己,便有歹念者,往往顾及亲友家人,也鲜少这般残暴不仁,凶手怕是多混迹在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之辈,多为孤僻古怪之人。”
说话间,沉吟片刻,又徐徐道:“之前案发在城内人流密集之地,现在却又案发在城外人迹罕见之地,若是凶手为同一人,这说明凶手在三日之内,可跨越城内城外数十里之地,多有车马随行,要么是两处都有亲人产业,要么则是从事着一份可出入城门自由,且习惯两地奔波的职业。”
说到这里,沈安宁故作冥思苦想道:“究竟什么人会常年四处奔走呢?”
她仿佛喃喃自语,然而一抬眼,却见晕黄的灯光下,陆绥安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眼神锋利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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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有那么一瞬间, 沈安宁只觉得又好似回到了宫宴那晚,他掐着她的脖子问她究竟是谁的那一幕。
沈安宁心头一紧。
她知道陆绥安此人向来敏锐过人,他对公务, 尤其是在办案这块, 有着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
无论是隐晦试探,还是假意问询, 只要露出丁点破绽,势必会被他一举捕获。
果然, 下一刻只见陆绥安收起了方才的漫不经心,指腹轻抚着茶盏盏身,目光却静静地落在她的面容上, 似在好奇,又似在审视着她,半晌, 勾唇道:“哦,为夫竟不知夫人在办案方面也颇有心得?”
说这话时,虽略笑着, 双眼分明微眯了起来。
他比想象中更要敏锐。
然而眼下人命关天,即便是会引得对方生疑,沈安宁还是只能冒险一试, 还是那句话, 即便是生疑, 他也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哪怕他陆绥安手眼通天, 他也绝对猜测不出来背后的任何原因来。
这样想着,沈安宁心头一松,只不动声色, 淡淡笑着道:“世子说笑了,在办案方面,妾能有何心得,不过是在今日回城途中,跟萤妹妹他们略探讨了一下罢了。”
今日回程那一路,马车里头坐着的除了裴清萤还有谁,裴清萤一个深闺内宅的女子,年纪尚小,自然说不出这样一番见地的话,那么这些见解出自何人之口,不是显而易见了么?
果然,听到沈安宁这样说来,陆绥安心中的疑云消散了大半,却也如何都欣慰不起来,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乐见自己的妻子与旁的男子谈笑生风。
他们一路相谈甚欢的情景仿佛映入眼帘。
陆绥安只觉得手中的茶再也嗅不到任何茶香了。
而沈安宁这时只继续感慨道:“今日山上那女孩不过才二八年华,瞧着比妾都还稍小一些,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实在可惜,到底相识一场,实不忍她死得那样不明不白,世子,不知妾可还有哪些地方能够帮得上忙的。”
沈安宁忽而抬眸,直直看向陆绥安,真心实意问道。
今日那黄衫女子面色煞白,毫无血色,跟她们讨水吃时累到一副快要昏厥过去的模样,倘若她今日细心一些,或者陪着久坐片刻,是不是就能避开凶手呢?
她前世亦是惨死,不免有些内疚。
陆绥安见沈氏这般耿耿于怀,不免心下微动。
他不擅长劝人哄人,亦从未养成与家人讲述公务,交流案情的习惯,他办的案子往往过于惨烈,或尸首上的惨烈,或人性上的扭曲,内宅女子往往惧怕之,而父亲陆景融往往更为关注朝堂大事,对这些寻常百姓的生杀并不感兴趣,再加上他自幼性情疏离,亦从未养成与人交流的习惯,便也无人说起。
今日见沈氏这般内疚惋惜,可见她心地良善,又觉得妻子似乎比他想象中更要聪慧灵秀,方才分明对案子说得头头是道,遂难得起了几分交谈的心思,看向沈氏道:“夫人可还有哪些不同见解,但说无妨,为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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