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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拔得头筹, 一鸣惊人, 自是有些本事的, 宅门里的这些手段龌龊她自幼见惯了, 却还从未见过如同房氏这般狗皮膏药之人,堂堂侯府夫人,竟跟只苍蝇似的, 对着这些黄白之物连叮带咬的。
“眼皮子浅显的蠢货。”
苍蝇虽窝囊,却平白能恶心人。
萧氏在宅门里头从未输过,偏偏从来拿房氏这样没皮没脸的货色没多少办法。
一旁的王妈妈怕她动气,连连劝解道:“不过是贪些钱财罢了,太太何必同这样的人计较。”
顿了顿,只又道:“汉中那边的人应该这两日就要到了,太太已有多年未见到娘家人了吧。”
萧氏闻言前者,只感慨道:“这样的货色竟能生出世子这样的儿子来,真是她房家祖坟里头冒青烟了。”
说这话时,便是时过多年,萧氏胸前里头依然有些酸涩复杂,不过听到后者后,脸上神色一缓,不多时,到底随着染上了几分笑意道:“是啊,上次回汉中都有小十年了,家中这些年都不知是何光景了。”
顿了顿,只又道:“那时回去齐哥儿才这点高了,如今竟已到了婚配之年。”
萧氏笑着感慨着。
而说起汉中,说起娘家,萧氏心情倒是好了几分,不多时,这才朝着王妈妈摆了摆手,道:“且将人打发走吧,如今然姐儿的婚事紧要。”
王妈妈便立马应下了锦苑那些离谱的要求。
萧氏能够散些钱财打发搞事的房氏,沈安宁却没能那么幸运了,前世,房氏折腾起沈安宁从来不需要任何姐口,如今也不知哪个给她支的招,这日,竟开始称起了病,派人到川泽居来请沈安宁前去侍疾。
不过,许是顾忌着沈安宁刚封得诰命夫人的尊荣,又许是闻得她在围猎场上亲自阉掉羞辱她的突厥猛士的骇然之举,从前锦苑那边派来的人个个趾高气昂,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倒是个个低眉顺眼,只难得透着一丝畏惧恭敬道:“夫人,太太这几日病倒了,而三夫人那里,三公子自入冬后身子骨便一直不大好,三夫人脱不开身,四夫人又身子重,太太如今身边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言下之意,便是得由她前去伺候了。
那日,陆绥安免去了沈安宁的晨昏定省后,自那以后沈安宁除了每月月初过去报一回到外,平日里便再也没再登过锦苑的门,以沈安宁前世对她这个婆婆的了解,还以为她定会暗中搞事,没想到一连几个月竟一直消停无事,能够挨到现在才发作,已算是出乎沈安宁的意料之外了。
到底是陆绥安的亲生母亲,面上的工程还是得做到位,是以,不多时,只见沈安宁似笑非笑,道:“哦?太太得了什么病?”
绿屏道:“前几日便有些食欲不振,今儿个一早起来还发烧了,许是照看四夫人累到如此。”
说到这里,飞快抬眼看了沈安宁一眼,又生怕沈安宁拒绝似的,只立马又道:“太太说,别说诰命夫人了,便是一品命妇,也断然没有抛下婆婆不顾的道理。”
房氏张狂的原话,到了绿屏嘴里,气势已不足三分。
沈安宁顿时笑了,端茶饮了一口,便冲着对方道:“你先去吧,我……一会儿便来。”
这话一出,绿屏立马松了一口气,连连弯腰退出了屋子。
绿屏一走,白桃瞬间苦大仇深道:“夫人,太太这是又开始想着法子折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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