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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毫无信任,甚至熟视无睹。
他那日负气离开,确实是气到了。
可是,这一个多月来,心情便见渐渐平复了下来。
怒气消散了后,思念便开始紧随而来。
离京那两个月,他同沈氏日日同榻而眠,耳鬓厮磨,他已渐渐习惯沈氏伴随身侧,他已渐渐习惯了每晚搂她入眠,而今,骤然分隔两地,带着还未解开的误会和仇怨,整个江南之行,竟让他都有些少见的烦闷不堪。
而下江南这一月来,每隔十日他会往京城送一回信,前两次,他忍着没有给她单独去信,却是暗中期盼着她的来信。
如预料般,一次也没有。
每一次收到京城的来信,他都翘首以盼,却又次次失望而归。
虽没有收到沈氏的来信,却也每一次收到了密探的来信。
说实话,在得知她将要处置养妹的那一刻,他整个心脏都一度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怕她不同他商量,便一气之下将她纳进门来,与他彻底置气到底,他怕是会气到目眦欲裂吧。
然而,当他看到她竟以一己之力为他对抗养妹,为他对抗养母,为他对抗所有的那一刻,陆绥安心头猛得阵阵狂跳,那一刻,他只恨不得速速了解这桩案子,飞速赶回京城,将她拥入怀中。
只是,亢奋欣喜过后,明明该松下一口气的,却不知为何,冷不丁竟做了这样的噩梦来。
或许,是京城那边那事情处理得太过顺利,高高拿起,却轻轻放下,顺利到让陆绥安心中一度难安。
还是,京城那边其实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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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出了事?
按理说,应当不会,如今正直年关,养妹既已被送走,沈氏应当消了气才是,如今全府上下应该正在为不久到来的除夕夜忙得挪不开手脚才是。
还是,江南这边太过凶险,让自己一度有些草木皆兵呢?
不对,陆绥安并非这般难以承受压力之人,相反,他是为数不多抗压能力极强之人,陆家这十余年来的凶险,又有哪一日不是如今日这般险峻?
他从未担忧过分毫。
所以,他确定这抹不安定是来自于京城。
他的直觉一向极准。
话说这晚陆绥安在案桌前枯坐了一夜,已然没有耐心苦等第三封回信,次日天还未亮,陆绥安便唤出暗卫,冲其吩咐道:“这半月你代我守在此处,莫要露面,莫要踏出房门一步。”
“莫要走漏了任何风声。”
得知陆绥安竟要冒险回京的那一刻,暗卫瞬间脸色大惊道:“主上,无召入京,若被人发现乃是死罪。”
又道:“江南凶险,此去京城一路更是险中又险,还望主上三思而行。”
暗卫江洵跪在地上拼命奉劝。
然而陆绥安去意已绝,只冲着江洵不容置疑道:“坚守半月,待我归来!”
话一落,陆绥安便带着常礼,主仆二人很快隐没在黑夜中,趁夜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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