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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开了,你不能打我。”
知砚忿恨的看着他,“好,我不打你。”
于泽辉想着他是他老婆,打就打呗,哪个大男人不挨老婆打的。想是这么想,但松开的时候还是很忌惮。知砚每次打他都要踮脚,今天晚上踮了七八次了很酸,抬起手吓唬了他一下又放下去。
于泽辉都做好准备了,甚至为了让他更方便打,还把头低下去,可他不打了,他还有点懵,“老婆你在干啥呀?打空枪……心疼我了?”
知砚没有矫情,很直白的说,“对,心疼了,所以你以后不许再跟你那帮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再有下次,把你剁碎了喂狗!”
夜色下的知砚没有床上那么荼蘼,像一朵没开的玫瑰,可他的刺会扎伤人,没人敢靠近,于泽辉却敢,他没有像别人一样想把他身上的刺拔掉,反而是用手握住他的刺,让他的血流进他的刺里,与他融为一体,以自身的血滋养他,让他这朵玫瑰开的更娇艳。
路灯下,两人影子很长,于泽辉看着影子说,“老婆,我觉得我娶你我赚大发了,一分彩礼钱没出……今天跟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丰镇,他娶老婆,光是彩礼就是900万……”
知砚没好气的打断他,“900万怎么了?他家里又不缺钱,而且人家姑娘哪不好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要我说900万都给少了。”
丰镇订婚的时候他跟于泽辉也去了,把他的狐朋狗友基本上都见了个遍。以前他一点也瞧不上杨文彪,见了之后杨文彪居然是最好的那个。
“我就说说而已……是彪子说的!不是我说的,我就是想表达你跟我结婚,我什么都没给你……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于泽辉绞尽脑汁的把话圆了回来。
知砚靠在他胸口上,“你怎么没给了?这么多年我大大小小做了那么多次手术,医疗费,住院费是鬼出的?还有求婚你不是给了我人鱼眼泪吗?哪天我跟你离婚了,我拿它卖了挥霍一辈子都挥霍不完。”
于泽辉给他的爱太多了,满的都溢出来了,可于泽辉还是觉得不够。只要见到好的东西,千山万水都要给他弄来。只为了博他一笑。杨文彪常说他要是在古代那就是个祸国妖妃,于泽辉则是庸无道的帝王。
于泽辉一点也不喜欢他这个比喻,还把他打了一顿,这个比喻太晦气了,太短命了,他要跟知砚长长久久,久久长长。
到了家,于泽辉也不知道是不是还醉着,闷闷不乐的倒在沙发上。知砚在厨房煮醒酒汤,怕他从沙发上摔下来,隔两分钟就出去看一次。
于泽辉躺了一会儿坐起来,身上的烟酒味很熏人,他自己都受不了了,从上到下脱了个干净就剩一条内裤,“老婆,我要洗澡!”
知砚把火调小,“你等等,我去给你放水。”
于泽辉眼眸涣散的又坐了回去,“好……”
一楼的卫生间原本是杂物间,知砚以前生病很严重的时候,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上下楼了。于泽辉不可能时时刻刻抱他上下楼,他把房间搬到一楼,没过多久又安上电梯。
只要能让知砚舒服,他能把他要去的地方都安上电梯,绝不让他多走一步路。
浴缸放满热水,水雾氤氲,知砚正要起身,于泽辉从后面抱住他,脑袋埋进他的后颈,蹭了又蹭,鼻音泛滥的说,“老婆,我还是觉得好对不起你,我没结过婚,不知道彩礼很重要……”
知砚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打断他,“行了,进去洗澡吧你,我根本就没放心上。再说了,那你每年挣的钱不都是打到我卡里的吗?而且,你给我彩礼我给谁?外婆都不在了……”
知砚以前生病,他爸妈嫌弃他,亲戚朋友更是躲他像躲鬼一样,就怕他跟他们借钱。就只有外婆自己一身病,还要带着他这个累赘,可外婆命不好,一点福都没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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