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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你好烧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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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你好烧啊

咻一——。

伴随着最后一束烟火在夜空绽放,曾冷月的姑娘们三三两两聚在露台,足眺望。

直至烟火化作硝烟在夜空游荡,她们才收回视线,转身回去大厅,收拾餐盘打扫屋子,热热闹闹的庆宴也便就此渐落。

楼上厢房内,门窗关着,静悄悄的没什麽动静,直到忽的传来一声『」细响,极尽羞郝。

紧随其后便是『咔喀」一声,房门大开,赵无眠好似被人推出,跟跪着在回廊站稳。

回首一瞧,房门已是猝然拉上,但紧闭之前,惊鸿一警,还是让他看到了颤颤巍巍的倒扣玉碗与樱朱点点。

「我,不,朕要歇了,未明侯也早些休息,明日侯爷还要送朕回宫,准备早朝———」

门后传来断断续续的轻声细语,似是背靠房门自语。

赵无眠觉得好笑,但也没多话,只是『恩」了一声,「圣上也好好休息。」

「但,但你得先把,把肚兜还给朕!」

门后嗓音忽的急了几分。

方才两人情至深处,赵无眠把持不住当今天子的美色,轻拉腰带又抬手解开后腰的肚兜系带·.也便成了如此境地。

赵无眠此刻手里还着一绣着金线的深红龙纹布料,布料温热,做工不俗,触感丝滑他不还,反而道:「臣好岁也是攻克鹤拓的大功臣,天子一点赏赐没有,只有一道入宫为后的圣旨·微臣总不能一点赏赐都不讨要吧。」

「还我!」洛朝烟连『朕」也不说了,显然也是被逼得急了。

「不。」

咚一洛朝烟用力脚,『踏踏踏』踩着步子扑在榻上,元自委屈。

以她的面皮,哪受得了自己贴身衣物被男子拿去·哪怕这男子是自己的情郎。

羞都快羞死了,但又抢不回来,只能趴在榻上独自抹眼泪。

好岁也是当今天子,却被一侯爷如此欺负,也算前无古人了。

赵无眠笑了几声,觉得洛朝烟萌萌的,后听见她在小声抽泣,神情又是一僵。

怎麽还给欺负哭了?

赵无眠总是忘记这世道女子的含蓄与保守,不是人人都能如太后,沈湘阁那般放得开。

若是他抢了湘竹郡主的肚兜,小哑巴肯定也得哭。

不过此刻听着洛朝烟的小声抽泣,又让他在洛朝烟身上感到一丝无法言说的青春与纯情。

就像夏天,放学,夕阳,骑着自行车载着还穿着校服的小女朋友,刮刮乐中了五十块,用这五十块一起在路边摊吃了串串香。

赵无眠心情忽而变好,抬手轻轻推开门,「别哭了,还你。」

洛朝烟趴在榻上,穿着长裙,上身小衣则是衣衫半解,粉背裸露,肌肤没有一丝瑕症。

她听到声音,红着眼晴回首,抽了抽鼻子,却是愣了下,呆呆问:

「你怎麽不自己偷偷收着?朕的肚兜对你都没吸引力了是吗?如果是萧远暮的贴身衣物,你是不是就会.」

刚刚赵无眠抢肚兜,她委屈的要哭,现在真还回来了,她又开始觉得自己对赵无眠没有吸引力?

因此话音未落赵无眠便默默收起肚兜,掩上房门,「不还了。」

赵无眠站在回廊,将柔滑布料塞进怀中贴身藏好,满意颌首,后来至萧远暮的厢房,

刚想抬手推门,萧远暮的嗓音便传来。

「别进来————帝师在给本座针灸。」

针灸?那就是衣服都脱了?

但赵无眠和萧远暮都吞吐过多少次了,有什麽见不得人的。

不过他也没有贸然进门,只是站在门前问:「什麽时候扎完?」

「你急什麽?宫主这伤远非一朝一夕便可解决,你还想本姑娘扎完针后,你再脱裤子见缝插针?」

紫衣毫不客气的嗓音一并传来。

「就本座现在这娃娃模样,插什麽插」萧远暮回了句,便斟酌片刻,还是道:「算了,你进来吧。」

他推门走进,便瞧萧远暮的深红长裙整整齐齐叠放在榻侧小案,她则单穿肚兜亵裤趴在榻上,紫衣坐在她身侧,正在施针。

萧远暮的肌肤白里透粉,娇嫩的好似一捏便可涌出乳白奶汁,但此刻粉背密密麻麻布着银针,着实看得人心疼。

萧远暮侧眼警了赵无眠一眼,后别开视线,小声道:

「我现在不太雅观。」

赵无眠关上房门,拉过椅子在榻前坐下,「我有时同人厮杀浑身是血,岂不是更不雅观。」

「不一样———」萧远暮不愿再谈,将小脸扭开,盯着软塌内侧。

赵无眠看向紫衣,「目前除了萨满天那条路,是不是再没别的法子?」

紫衣神情专注,自顾施针,闻言微微颌首,轻声道:

「人力有时穷,宫主这伤,单靠本姑娘目前的医术只能缓解,无法根治,虽然不知萨满天是如何让体内气血与内息阴阳平衡,但我猜测他恐是用了什麽宝贝但具体是什麽,还是得让侯爷将他擒住好生逼问一番。」

「萨满天在东海失利,灰溜溜跑回草原赵无眠沉吟片刻,心底却是仓促,迫不及待想去燕云,越过边境直逼草原擒回萨满天。

萧远暮看出赵无眠心中急切,眉眼略带一丝笑意,

「急什麽,你连萨满天此刻在哪都不知,只知他曾于燕云现身,等得了他具体位置再动身也不迟,否则也不过是无头苍蝇乱转悠刚好这段时日帝师也在京师,让她为本座好生调理一二。」

紫衣微微颌首,「得亏本姑娘跟着你一块回京,否则就宫主这身子骨,再拖延下去,

不断恶化,不出两个月就得自废武功以此保命。」

「能调理到什麽程度?」

「再撑半年也不是问题,放心吧。」

施完针后,紫衣又给萧远暮炖了锅药,赵无眠喂她服下后,很快她便感到倦意,沉沉睡去。

紫衣将赵无眠拉出屋内,小声谈着萧远暮的事。

「这段时日,本姑娘每天都得来为宫主扎次针,你若最近要去燕云,我和宫主怕是都难以同行。」

赵无眠微微额首,有心理准备。

「我趁早去燕云一趟,早去早回。」

「你才刚回京,别把自己逼这麽紧,你可知太祖高皇帝当年武功冠绝江湖,为何英年早逝?一是皇后病逝,积郁在心,二便是太过操劳,可别萧远暮还没出事,你自个倒先累出病来。」

两人来至大厅,紫衣倒了杯酒,递给赵无眠,后给自己也倒了杯,来至露台,吹着晚风,低头啜饮,后继续道:

「宫主这伤,说急也急,再不处理就非得自废武功不可,但也没那麽急,本姑娘时刻给她调理着,出不了事。」

赵无眠没什麽心情喝酒,倚靠着露台栏杆,诚心诚意对紫衣道了声谢。

「远暮是反贼,现在也没放下这执念,你作为帝师,先天立场不同,却如此劳心费力,多谢了。」

「和本姑娘说这作甚?」紫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抬手轻撩肩侧墨发。

「反正你在跟前,朝烟和宫主也打不起来,日后就是再吵再闹,也不外乎嘴上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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