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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统一,否则对方就不会停下撕咬的动作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你或许能知道。
阿达加迦刚才说过的话毫无预警地浮现在塞尔脑中,但他也同样茫然。所以他现在除了阻止对方攻击自己或其他物种,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或者说,他能给科特拉维什么,又需要给予对方什么,才能帮对方摆脱这种怪诞的、似是而非的状态,帮他恢复原状。
时间或者说是鬼族进化的进程并不会因为塞尔思考不出结论就愿意继续等待,就像魔力能作用于魔鬼因子的超再生那样,科特拉维已经藉由这段时间所吞噬的来自塞尔的魔力,将外表“成长”到塞尔最为熟悉的阶段。
二十岁出头的外表,但尚未到二十五岁成年期。
这是他们刚刚跻身为中阶的时期,也是塞尔搬离临时居住区的第二天,更是科特拉维第一次敲响塞尔的家门的时候。
那天的塞尔躺在刚整理完的床上,灵魂深处最先冒出来的不是满足。哪怕短暂的片刻都不曾如此,甚至还萌生出想要得到更多、乃至得到一切的想法。
但他知道自己的天赋如何,在魔力方面根本没有任何可能向上的机会。如果他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必须利用周遭的一切。包括科特拉维的纯血天赋。
……
塞尔用力摇了摇头,努力把幻觉般的属于他和科特拉维的“共同的过去”甩出自己脑海,可它一旦浮现出来,就像顽固的黏胶一样,牢牢地粘在他的脑海里。
因为对于那个“共同”时期,还存在着一个更加无可辩驳的事实:从科特拉维敲响他门扉的那一刻开始以及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他们最不受打扰也最为亲密的时期。
这是塞尔此前完全不敢想象的情形。尤其是幼年和少年时期的科特拉维简直难解近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外表过于瘦弱,连与受伤的幼兽类似的词汇都不适合用在他身上。而是猛兽。
他会攻击一切接近自己的同族,无论自己多么不堪一击,也会不会退怯或示弱,更不会跟谁示好。
这对在临时居住区也能混得如鱼得水的塞尔来说,无疑相当棘手。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更多的耐心与比耐心还多的小心翼翼,才能不触及对方脆弱的自尊,继而让对方短暂的收起并不能造成任何伤害的利爪,准许他接近他,或帮助他。
这是一种过于怪诞的关系:依靠对方力量的这一方不但不感激,还对接受本身不屑一顾。而怀着目的赠予对方这些帮助的塞尔,却必须尽可能的讨巧,更甚至有的时候需要讨好或恳求对方让自己帮他。
哪怕只是给他一块面包,或者阻止他被打,甚至是给他一朵花或其他。
但在他们拥有中阶的实力之后,一切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实力和逐渐突显的纯血天赋帮科特拉维构建起了足够的信心,随后也出现了真正的自尊,而不是以前那种用排斥一切来佯装出来的模样。
第433章 行至挽歌(85)d
随后是战魔和剑术的对练,以及无以计数的任务所带来的忙碌,逐渐淹掩埋了塞尔的贪婪。但它并未被消灭,只是暂时藏起来而已。
塞尔逐渐习惯了这种看似千篇一律实际上并不无趣的日常,而且对科特拉维的存在并不会觉得厌烦。
这毫无疑问已经是某种程度的过密关系了。
塞尔虽然没有帝坎贝尔那样出类拔萃的智慧,却早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族群根本无法用婚姻和血缘来界定实际存在的关系,尤其是肉体方面的关系。哪怕只是最普通的朋友。而情感自然也从很早以前就跟性别无关。
这种藉由“项圈”的绝对控制权,让他们的身体的欲求跟思考所催生的理智或者传统意义上的道德完全分离,也让整个族群在这六百年里,在绝对恪守着“公约”的同时,也在极尽糜烂的挥霍着族群的天赋。
如果婚姻跟繁衍无关,只跟利益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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