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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锐利的黑眸紧盯着台上的女人,将她的解释全部驳回,“你说公司没有开拓导演岗位的计划,所以你就没有去挖掘宋折凝编导方面的潜力?
“没错,秋叶娱乐的确没有过开拓编导方向的计划,那是因为作为秋叶娱乐的董事长,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方面的需求。你作为代理人,隐瞒了公司发展需求,倒打一耙说公司没有这方面的规划——是谁决定的?有谁告诉过你,公司没有开拓新板块的打算?”
“要是秋叶娱乐的管理者是在用这种思路做事,那么今后集团是不是不需要再给秋叶娱乐开新业务的权限了,反正你们不打算创新,只想一辈子啃老本而已。”
如果说市场和人资的提问还只能算是犀利,那么邱承澜这番话已完全到了斥责的地步,连台面上的体面都没给邱芜澜留一分。
会议室内愈发静了,连比邱承澜年长的大股东们也不敢轻易开口。
他们惊疑着邱承澜的不留情面,观察着两名继承人以及当权者之间的风吹草动。
对上那双和自己相似又不同的黑眸,邱芜澜只觉得砭骨寒凉。
她是那样尊敬、崇爱自己的哥哥,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半句,就连季尧有一点揣测他的心思,都被她当场驱逐。
到底是为什么……他要这样羞辱她、践踏他们之间的感情。
邱芜澜不想继续什么开拓导演板块的话题,那本就是个欲加之罪的坑,多说无益。
会议之前,她两次联系邱承澜,想要再和他谈一谈。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邱芜澜骤然发现自己有多么无知。
她不知道邱承澜对宋折凝怀抱了什么样的感情、不知道邱承澜对秋叶娱乐的规划,也不知道邱承澜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
她尝试和邱承澜沟通,可邱承澜拒绝了她,直言:有什么话可以在会上说。
第二次,他更是直接挂断了自己的电话。
邱芜澜没有尝试第三次。
烧灼般的愤怒、委屈和怨恨之中,某些遥远的记忆蓦地跳出了脑海。
像是被谁设定好的程序,当邱芜澜的负面情绪达到某一极限时,大脑便会自动播放这一回忆。
记忆之中,密密麻麻的黑色皮筋勒在柔软的熊娃娃上,淡粉色的小熊如被毒蛇淹没,只露出一颗头颅。
那些黢黑的皮筋被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一一解下。
邱芜澜极力维持着平静,每解下一个皮筋,她心中的怒意便随之淡去一分——并非蒸发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去,而是刀刮染料般,生生将感情色彩层层刮下,直至剩下最后一层寡淡无味的印痕。
色印残留的基底让邱芜澜得以识别出它是生气、是悲愤,是何种情感;但它已淡得发白,只堪堪够她分析识别,不足以令她心生波澜。
最终,当最后一个皮筋从熊肚子上脱下时,她诚挚地询问,“那么,您目前对我司的诉求是什么呢。”
会议前没能求得的答案,她如邱承澜所说的那样,在会议上提了出来。
邱承澜搁在桌上的指尖微蜷。
他再度感受到了青年时的那股情绪——
名为恐惧。
二十二岁的邱芜澜立在高尔夫休息室里,抱着文件,对他微笑。
「集团在不断扩张,不可避免会遇到没接触过的新业务,季尧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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