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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绥这下子算是听明白了,原是与他在宫中听到的流言蜚语是一件事。
“这事在街上不方便开口,待回府了侄儿再同世叔详说。说起来,廖老将军这些日子身子可还康健?”廖明德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这马车可挡不住一个武夫使劲嚷嚷,是而贺绥并没有答,而是转而问起了廖明德的父亲。
“呃…老爷子还好,之前还念叨着说要我时常接你来府上坐坐,毕竟从前我和贺将军也……”提起廖老将军,廖明德有些难开口。
廖家和贺家也算是祖辈开始的交情,父辈也曾一同沙场并肩征战过。只是可惜到了贺绥这一辈,贺家受齐帝猜忌,廖家由廖老将军做主,选择了明哲保身之路。早些年还是逢年过节会走动走动,贺绥也称对方一句世叔,只是从贺崇疆战死之后,贺牧与夫婿远赴边关之后,两家便几乎是断了联系,也是怕这把火烧到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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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廖明德敢在宫门口把自己拦住,贺绥清楚一定不可能是廖明德自己的主意,至于为什么不怕受牵连……只怕多半还是和萧恪如今的地位和权力有关。
“许久不见,靖之长得同你父亲倒是越来越像了。”廖明德的父亲早已等在正厅,一见到贺绥,便似从前一般招呼起来,好似全然忘了当年是谁命儿子儿媳疏远贺牧和贺绥姐弟的。
“瞧见廖老将军康健,晚辈便安心了,多年不见未及问候。”贺绥面上十分平静,礼貌得向老者问了个安,虽然对方和他一样同为君侯。
“一把老骨头了,哪还提得动枪,不然定是要考校靖之一番的。”廖家三代人都在,好似真的只是唤贺绥来问候闲谈的,廖老将军说完瞧了瞧又问道,“靖之如今承袭了侯位,怎么身边也不带个随侍的可心人?”
其实贺绥身边亦有贺家从前的忠心侍卫,只是大多被他派出去或是留守王府了。同萧恪一样,他们都不习惯身边带着人到处走。
可贺绥却说:“之前一直是有人跟着的,只是这几日允宁去了宗庙,晚辈不放心,就将身边人派去保护着了。”
提起萧恪,廖家父子的脸色都变了下,廖明德在旁又提及了方才马车上问及的话。
贺绥未答,他看了眼廖夫人及一双儿女,那边廖老将军立刻开口让儿媳带孙女出去瞧瞧宴席备得如何。
廖明德一扭头对着儿子也说道:“礼之,你也去帮帮你母亲。”
边说还边用手推,偏偏廖礼之虽叫礼之这个文雅的名,人却和父亲一样是个耿直的牛脾气,带着青年人的冲动与莽撞,就是不走,一扭头眼睛瞪着贺绥,嘴上直说不肯。
“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儿子有什么不能听的?!还是本就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丑话,旁人听不得!”
萧恪和贺绥的‘婚事’虽未成礼,如今也压着不办了,但到底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便是这赐婚旨意再荒唐,也容不得臣子置喙几句。
廖明德就是知道自己儿子这个臭嘴,方才便想把人打发出去,没成想廖礼之就这么当着贺绥的面嚷嚷出去了。他连忙道:“贤侄别听这小子浑说,他嘴上向来没把门的。”
“世叔不必向侄儿道歉,我与允宁是陛下金口玉言赐下的婚事。不论流言所传是真是假,都没什么难以启齿的。”
贺绥答得坦荡,面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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