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中的凝视(2 / 2)
「你……混蛋……」桑迪咬着牙,用尽最後一丝清醒的理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咒骂。声音却因药物的影响而颤抖丶发软,听起来没有丝毫威胁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呢喃。
迪伦笑了,笑声低沉而危险,在寂静的房间里满足地回荡。他俯下身,嘴唇贴近桑迪的耳廓,湿热的气息直接灌入他的耳道,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骂吧,桑迪,尽情地骂吧,」他低语,手掌轻轻地丶完整地覆盖在桑迪的左胸口,感受着那颗心脏在他掌心下剧烈而有力的跳动,像一只被困的鼓手在疯狂地敲击,「你的心跳……真动听。它在为我而歌唱。」
---
迪伦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蛇,带着冰凉的润滑剂,开始向下探索。他灵巧地解开了桑迪的皮带,金属带扣发出「喀哒」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那声音彷佛是某种堕落仪式的开端。桑迪的长裤被缓缓拉下,连同内裤一起,被粗暴地褪到了脚踝。
当身体的最後一丝遮蔽被剥夺,当那最私密的部位因药物的作用而半抬着头丶无助地暴露在空气中时,桑迪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羞耻得想要死去。
「不……不要……」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泪水终於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划过太阳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然而,这无助的哀求,在药效的催化下,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无力的丶惹人怜爱的呻吟。
迪伦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贪婪地丶一寸不漏地扫过桑迪因药物而起了反应的身体。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欣赏着神赐的艺术品。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痴迷与占有,彷佛要将桑迪此刻的模样,永远地刻进自己的视网膜里。
他的手指,蘸上了更多冰凉滑腻的润滑剂,缓慢地丶试探性地探向了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丶紧闭的秘境。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桑迪猛地一颤,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本能地收缩丶抗拒,试图将那入侵的手指排挤出去。但药效却让他的肌肉软弱无力,这种抗拒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因为肌肉的痉挛,让那根手指陷入得更深,带来一阵奇异的丶混杂着痛楚的酥麻感。
「痛……」一个破碎的音节从他喉间溢出,混合着无法抑制的丶羞耻的泪水,「你这个变态……为什麽……为什麽是我……」
「因为,」迪伦的声音低沉而疯狂,他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并开始灵活地丶不知廉耻地在他的体内探索。他像一位最熟悉人体地图的冒险家,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个能引爆一切的丶最敏感的腺体,然後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你是我的。」
「啊——!」
桑迪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声压抑不住的丶尖锐的呻吟从他的喉咙深处泄出。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陌生的丶强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他,顺着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大脑,让他的理智在瞬间崩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於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件被欲望操控的乐器。
迪伦满意地听着桑迪的呻吟,他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丝晶亮的丶混杂着润滑剂的体液。他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战果」,然後毫不犹豫地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他那早已硬得发紫丶狰狞可怖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浓烈的丶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迪伦握住那滚烫的欲望,抵住了桑迪那已经被开拓得湿润泥泞的後穴。那惊人的热度,让桑迪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要进去了,桑迪。」迪伦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沙哑,他像是在宣告,又像是在寻求许可,尽管他根本不需要。
在桑迪带着哭腔的丶断断续续的「不要」声中,他缓慢而坚定地丶不容置喙地将自己的欲望一寸寸地推入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
被撑开的灼热痛感与那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陌生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两股汹涌的洪流,在他的体内猛烈地冲撞。桑迪的每一寸神经都因此而绷紧了。
「啊……痛……好痛……你这混蛋……」他的呻吟变得断续而破碎,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不断滑落,身体却诚实地丶可耻地背叛了他的意志,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试图去迎合那巨大的入侵者。
「你的喘息……像毒药。」迪伦低吼着,他终於完全进入了桑迪的身体。那种被紧紧包裹丶温热湿滑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叹息出声。他双手紧扣住桑迪的腰,以最原始丶最直接的姿势,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律动。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桑迪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痛苦丶羞耻丶迷茫丶以及那无法掩饰的丶被快感折磨的迷乱。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丶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床板因为两人的动作,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房间里两人交织的丶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谱写出了一曲最原始丶最堕落的乐章。
「啊……不……停下……求你……」桑迪的呻吟越来越急促,理智的防线在持续不断的快感冲击下节节败退。羞耻的求饶从嘴里溢出,「你这变态……我讨厌你……我恨你……」
然而他的身体却在背叛他。那被侵犯的後穴,非但没有排斥,反而不自觉地收缩丶吮吸,紧紧地包裹住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彷佛在挽留,在渴求更多。
迪伦俯下身,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吻,堵住了桑迪的嘴唇,将他所有不成句的抗议和咒骂,尽数吞入了腹中。他的吻霸道而深入,舌头粗暴地撬开桑迪的牙关,与他那无力反抗的软舌交缠丶共舞。
在桑迪被吻得几乎窒息的时候,迪伦解开了绑住他手腕的绳子。桑迪以为自己终於获得了自由,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迪伦抓住,高高地举过了头顶,然後被迪伦用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牢牢地禁锢住。
另一只手,则在他那敏感到微微挺立的胸前红点上,肆意地揉捏丶拉扯。
「不……嗯……」桑迪的身体敏感得像一件乐器,迪伦的每一次挑逗,都能让他发出羞耻的颤音。
接着,在桑迪还未从上一波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迪伦强行将他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让他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像一只等待主人宠幸的雌兽一样,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这个姿势让桑迪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他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这残酷的现实。枕头很快就被他的泪水和因为无法呼吸而流出的口水浸湿了一大片。
迪伦欣赏着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背脊,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因为姿势而显得愈发挺翘丶正微微张合着等待他进入的臀缝。他毫不犹豫地从後方再次进入。
这一次的冲击,比之前更加深入丶更加野蛮。没有了眼神的交流,纯粹的肉体撞击显得更加直接和粗暴。迪伦抓住桑迪不住摇晃的腰,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对准那最深处的敏感点,开始了疯狂的丶不知疲倦的撞击。
「看,桑迪,」他在桑迪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不堪,「你现在的样子……多麽淫荡……多麽下贱……你就是为我而生的……」
桑迪的意识在快感与屈辱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地丶完全地崩溃了。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词句,只能随着迪伦的撞击,发出破碎的丶不成调的哭泣和呻吟。
迪伦似乎还嫌不够,他猛地将桑迪从床上拉了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以一种更加屈辱丶更加能体现掌控权的姿势——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迪伦的双手像铁钳一样环住桑迪的腰,让他无法逃脱。他控制着律动的节奏,时而缓慢地丶恶意地研磨,让桑迪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大的欲望在自己体内是如何跳动丶如何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时而又转为猛烈地丶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每一次都让桑迪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剧烈地颤抖。
「你是我的……」迪伦疯狂地低吼,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用力地丶快速地揉搓着桑迪那早已挺立丶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前端。
在这样前後夹击的丶灭顶般的快感中,桑迪的意识彻底化为了一片空白。羞耻丶屈辱丶痛苦丶快乐……所有的情绪都混杂在一起,被无尽的热流所淹没。终於,在一阵剧烈的丶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痉挛中,他嘶吼着释放了自己。那白浊的液体,喷射在了他自己的小腹和迪伦的手上。
几乎在同一时间,迪伦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丶野兽般的低吼。一股灼热的丶带着腥膻气息的暖流,凶猛地丶不容拒绝地灌满了他的身体深处。
那温热的丶被填满的感觉,让桑迪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丶混合着绝望与解脱的呻吟。他彻底软了下来,像一个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布娃娃,瘫倒在迪伦的怀里。
房间里恢复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丶粗重的喘息声。
迪伦缓慢地丶恋恋不舍地从桑迪的体内退出。他看着那被自己蹂-躏得一片狼藉丶微微张合着流出淫靡液体的後穴,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丶胜利者般的微笑。
「你……混蛋……」桑迪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迪伦轻笑着,将他疲软的身体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俯下身,温柔地丶珍爱地吻去他额头的汗水和脸颊的泪痕。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病态,像一个在黑夜中对你许下永恒诅咒的恶魔,「这,才只是开始。」
---
接下来的几天,桑迪的意识在昏沉与清醒之间反复挣扎。药效与持续的侵犯让他的反抗变得断续而无力。手腕上的绳子从未解开,皮肤已经被磨破,渗出点点血丝。房间里那股混合着薰衣草丶汗水与情欲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让他感到窒息。
他睁开眼,迪伦依旧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本《桑迪行为分析》。他的手指缓慢地抚过书页,眼神专注而炙热,嘴角挂着一抹回味的笑意。
「你在记录什麽?」桑迪的声音沙哑,充满了疲惫。
迪伦缓缓抬头,瞳孔在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泽。「记录你的一切,」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呻吟,我都不想错过。」
桑迪的脸瞬间涨红,羞耻感像一把钝刀,反覆切割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你这个变态……」他咬着牙,声音颤抖,「放开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他的话语中,愤怒已被浓浓的乞求所取代。
「放开你?」迪伦低语,声音里满是病态的占有欲,「你是我的,桑迪。我怎麽可能放手?」
迪伦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那件属於桑迪的运动衫,像举行某种神圣仪式般,将它贴在自己脸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的气息……」他陶醉地低语,「像毒药,让我上瘾。」
桑迪的胃一阵翻腾,羞耻与恐惧交织,让他几乎崩溃。他开始思考死亡,但身体的疲惫却连自杀的力气都剥夺了。
迪伦放下运动衫,缓步走回床边。他的手指再次滑过桑迪的胸膛,熟练地挑逗着他敏感的身体。「别……别再碰我……」桑迪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依旧诚实地颤抖着。
「别?」迪伦低笑,手指轻轻抚过桑迪的胸口,停在一个红肿的乳尖上,缓慢地揉捏,「你的颤抖……是在邀请我。」
桑迪咬住嘴唇,试图压抑那可耻的呻吟,但一声低哑的「嗯……」还是泄露了他的挣扎。他的脸涨得通红,羞耻的咒骂从嘴里溢出:「你这变态……我永远不会属於你……」
「不会?」迪伦的眼神暗了暗,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疯狂的笑。他的手指继续向下,舌尖轻舔过桑迪已经抬头的前端,品尝着那咸涩的味道,引得桑迪猛地一颤。
接下来的一切,如同噩梦的重演。每一次的入侵,每一次的冲撞,都让桑迪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被冲刷得越来越模糊。他的咒骂变成了喘息,他的抵抗变成了迎合。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迫高潮中,他的灵魂彷佛被撕裂,然後又被强行粘合在一起。
当一切结束,迪伦再次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别怕,小猫。」迪伦的声音低沉而病态,像在催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桑迪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彷佛这场噩梦,永无尽头。
【迪伦日记片段:7.19】
他今天开始主动靠近我了。在我写日记时,他会偷偷地看我。他的眼神里,不再只有恐惧,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是好奇吗?还是……依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已经离不开我了。
我给他洗澡,他没有反抗。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属於我了。我帮他擦乾身体,他会主动地靠近我。他的嘴唇,他的舌尖,他的气息,都让我发疯。
我给他穿上我的衣服,他没有反抗。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我占有了。我用我的手,在他的身体上,写下我的名字。他没有反抗。
我爱他,爱到想把他关起来,藏在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我等不及了,桑迪。我等不及了,想让他成为我的全部。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