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雪瀞的轮奸宴(1 / 2)
十月四日,下午三点,绿帽俱乐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谲的张力。与以往不同,今天俱乐部的十二位贵客并未被隐藏在窥伺的暗影中。他们一反常态地被引导至那片曾经只属於表演者的展示舞台上,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彼此打量着,脸上写满了尴尬与不解。
他们不是匿名的窥探者了。此刻,他们成了彼此的观众,站在这相对狭小的舞台上,看着对面巨大的单向镜反射出自己那副被欲望扭曲的丶无所遁形的嘴脸。过去那种隔着黑暗互不相识的安全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见光死」的躁动。
就在这份尴尬攀至顶点时,舞台上的灯光倏然熄灭。
下一秒,对面那片漆黑的镜子——那面隔开了两个世界的墙——竟缓缓地亮起了温暖的黄光。观众席的全貌暴露无遗,也揭示了今晚的舞台。那里没有任何多馀的陈设,只有一张巨大丶洁白得有些刺眼的床垫,像是一座等待祭品的祭坛。
然後,他们看见了他与她。
「哞」先生,或者说锐牛,已经一丝不挂。他健硕的身体在暖光下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但他并不是今晚的主角。他只是个引路人,一个将女神等级的女伴献给众人的绿帽奴。
他身後是他的女伴雪瀞,在此处的称呼就是「哞先生的女伴」。
她身着一件式样简单的纯白小洋装,高挑的身形与挺拔的站姿透露出一股与此地格格-入的高冷与干练。长发如瀑,肌肤胜雪。一副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最勾魂的眼眸,却反而让她那张精致-伦的脸蛋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
那是一种极其矛盾却又致命的吸引力。她身上没有一丝风尘气,既有着成熟女性的沉稳气场,又有着少女般的青春活力。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什麽也没做,便已像一个磁石,将舞台上十二道雄性的目光死死地吸附在自己身上。
锐牛站在她的身後,像一位温柔的情人。他伸出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抚她纤细的腰肢。雪瀞顺从地轻颤了一下,像是被电流触及。
在十二双贪婪目光的注视下,锐牛缓缓地拉下洋装的拉炼。白色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了里面成套的白色elace胸罩与内裤。那白皙的肌肤与丰满的胸部,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引得台上一阵压抑不住的啧啧赞叹。
锐牛的双手在她背後游走,终於,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就在那蕾丝胸罩即将失守的瞬间,锐牛的双臂从後方环抱住她,双手在她胸前交错——右手覆盖住她的左胸,左手托住她的右胸。他的手掌不大不小,刚好将两团饱满的雪白完全包裹,却又巧妙地遮住了最顶端的那点殷红。
这是一个堪称艺术的动作,他用自己的手,为她做了一件独一无二的「肉色胸罩」。这比完全的裸露更加撩人,那若隐若现的禁忌感,让台上的男人们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冲下去,用自己的双手取而代之。
两人就这样抱着与被抱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无视周遭的一切。
也就在此刻,舞台通往观众席的门悄然开启,观众手边的触控萤幕亮起,显示可以开始出价。规则很简单,出价超过八万即可获得这次帮忙「戴绿帽」的机会,没有人数上限。
话音未落,已有四人完成了竞标。而其中,代号「金主」的会员,更是直接出价十万元的上限。
锐牛终於松开了怀中的雪瀞,独自走向角落的VIP席。但诡异的是,那个席位的方向与以往相反,并非面向舞台,而是正对着那张巨大的床垫。他成了今晚唯一的丶拥有最高视角的「主审」。而观众们也极有默契地散开,没有任何人胆敢站在遮蔽他视线的地方。
出价最高的会员「金主」理所当然地获得了第一个上场的权利。只要他不射精,他就是今晚的控场者。
他走到雪瀞面前,像牵引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将她引至大床边,让她躺下。雪瀞的双眼依旧被眼罩遮蔽,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金主」没有急着侵犯,他调整着雪瀞的姿势,让她的头自然地沿着床沿後仰丶垂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然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巨物,轻轻地丶带着一丝戏谑,抵在雪瀞微张的娇唇上。
唇瓣感受到异物的温度,本能地想要闪躲,却被金主用手指固定住下巴。他顺势将龟头缓缓地探入那温热的口腔,向着喉咙深处探寻。
「嗯…」雪瀞发出一声压抑的鼻音。
「金主」满意地笑了。他一边享受着口中的温存,一边粗暴地拉开雪瀞护在胸前的双手,将它们按在自己腰侧。
终於,那两团完美的丰腴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随着她喉间的吞咽,胸前的雪白也跟着微微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也就在这一刻,竞标达标的总人数,攀升到了十人。
「金主」的手没有闲着,覆上那弹性惊人的乳房,时而揉捏,时而用无名指在乳头上快速拨弄。雪瀞的身体开始扭动,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显然,她的欲望也被调动了起来。
「有没有人想帮我看看,这位高冷的美人儿,下面是不是已经湿透了?」金主抬起头,像一位慷慨的主人,向台下询问。
代号「猎犬」的会员立刻自告奋勇地跳上床。他粗鲁地掰开雪瀞并拢的双腿,将头埋进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夸张的语气喊道:「好湿啊!好浓烈的骚气!」
话音刚落,他一把扯下雪瀞那片薄薄的蕾丝内裤,随手扔下床,接着便迫不及不及待地用舌头开始品尝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呜…啊…」尽管嘴巴被堵住,雪瀞依旧发出了比之前更为清晰的呻吟。
「有兴趣的,可以一起来。」金主再次发出邀请。
出价达标八万的会员观众们不再犹豫,陆续上台。两人来到「金主」两侧,引导着雪瀞的手握住他们灼热而硬挺的阴茎;另两人移动到猎犬身旁,一人抓起一条腿,开始吸吮她精致的脚趾,双手在雪瀞的大腿与小腿间来回游移。雪瀞的嘴与胸部被「金主」霸占,而雪瀞的阴部则被「猎犬」吸吮。转眼间,雪瀞的身体便被六个男人彻底占据。
「『金主』大哥,我想进去了!」猎犬抬起头,满脸通红地请求。
「去吧。」金主点了点头。
猎犬戴上保险套,对准那湿润的穴口,一鼓作气地挺身而入。「操!第一次干这麽极品的女人,太爽了!」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随即便开始疯狂地抽插。
雪瀞的身体被那粗暴的冲撞顶得不断起伏,口中含着金主的巨物,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丶被堵住的闷哼式淫叫,听起来更像是痛苦的哀鸣,却异常地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兽性。
就在猎犬疯狂输出的同时,金主突然将自己的阴茎从雪瀞的口中抽出。
嘴巴得到解放的雪瀞,立刻发出了高亢入云的淫叫,那叫声随着猎犬抽插的频率,一声高过一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嗯…好深…要坏掉了…啊!」
突然间,金主伸手,一把扯下了雪瀞的眼罩。
光线如利剑般涌入双眼,那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雪瀞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她看清了,看清了那六颗围绕在自己身边丶因情欲而扭曲的头颅,看清了他们不怀好意的狞笑。
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她下意识地抽回双手护住胸部,双腿也猛然夹紧。
「啊!」正处於高潮边缘的猎犬,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再也无法忍受,低吼一声,将满满的精液全数射在了保险套中。
雪瀞没有大吼大叫,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视线逐渐清晰。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猎犬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将保险套取下丶打结,像一枚战利品般,轻轻地放置在雪瀞平坦的小腹上,随後便退到一旁,回归了观众的角色。
金主再次粗鲁地拉开雪瀞护胸的双手,那对因为惊慌而微微颤抖的乳房,再次暴露在众人视野中。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份被胁迫的凄美,那份无助与羞辱的氛围,反而让在场的男性荷尔蒙飙升到了极点。
金主让雪瀞的双手扶助金主的屁股,然後向众人宣布:「想干的直接上,我可以晚一点。」
剩下的八人不再客气。代号「狼牙」的男人第一个上前,他身材精壮,眼神中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他撕开保险套的包装,一边戴上一边对着雪瀞流泪的脸庞说:「哭什麽?被这麽多根屌肏,不是妳自己想要的吗?妳看,妳下面可比妳的表情诚实多了。」
他分开雪瀞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粗大的性器顶了进去。
「啊——!」雪瀞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那尺寸比「猎犬」更加惊人,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挑战她身体的极限。
「狼牙」并不像「猎犬」那样疯狂抽插,他的动作更深丶更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然後缓缓地抽出,再用尽全力撞进去。这种节奏带来的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被彻底侵占丶碾磨的屈辱感。
「叫啊!怎麽不叫了?刚刚不是很会叫吗?」狼牙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妳的男人可在那边看着呢!叫大声点,让他听听妳是怎麽被我干到爽的!」
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雪瀞的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不…不要…求你…啊…太深了…」
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更猛烈的撞击。「狼牙」低吼着,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了数十下後,终於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滚烫的精液全数释放在保险套中。
他抽出阳具,将第二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也丢在了雪瀞的肚子上,与第一个并排躺着。
接着,「老王」上来了。他看起来年纪稍长,带着一股油滑的市-气。他不像前两人那样粗暴,反而笑嘻嘻地对雪瀞说:「小妹妹别怕,王哥会温柔一点的。妳看妳哭得梨花带雨的,叔叔看了都心疼。」
但他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插入後,没有立刻大开大阖地抽送,而是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开始研磨。他的腰腹像装了马达,以一种极小的幅度画着圈,每一次旋转,龟头都以刁钻的角度刮搔着内壁那些最意想不到的敏感点。那种酸麻痒痛交织的感觉,让雪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金主的阴茎再次塞满了雪瀞的嘴,她被迫吞咽着,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闷哼,而身下那男人带来的异样快感,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怎麽样?是不是比那些只会用蛮力的年轻人舒服多了?」老王在她耳边淫笑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妳这小穴,就是要我们这种有经验的男人来开发才行啊。你看,嘴上说不要,下面可诚实得很,夹得我这麽紧,水也越来越多。」他的手指甚至还探下去,沾了些淫水,凑到她鼻子前,「闻闻,多骚,这都是妳为叔叔流的爱液啊。」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持续不断的摩擦下,老王很快也低吼一声缴了械,将第三个战利品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四个是「石头」。人如其名,他像块石头一样沉默寡言,面无表情。他跨上雪瀞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与交流,只是校准了一下角度,便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是单调的活塞运动,快丶狠丶准。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每一次都准确地打在同一个点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啪丶啪」声。那种纯粹的丶不带任何情感的物理冲击,让雪瀞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块等待被加工的零件,快要被这无情的冲击给贯穿。
她看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面没有欲望,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他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连喘息声都微乎其微。射精後,他也只是默默地将保险套取下,精准地放在她肚子上那排战利品的旁边,然後退开,像一个完成了工作的机器人。
第五个是「黑豹」。他像一阵风般取代了「石头」的位置,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氛围。他动作轻盈而充满爆发力,像一头真正的黑豹在玩弄爪下的猎物。他时而快如闪电,让雪瀞的身体在床上剧烈颠簸;时而又突然变得极其缓慢,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在里面轻轻研磨,在她以为可以喘口气时,又猛然发动新一轮的狂攻。这种变幻莫测的节奏,将雪瀞的精神折磨到了极点。
他的手也没闲着,像铁钳一样捏住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掐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妳的身体真是极品,」他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欣赏猎物的兴奋,「光是看着妳被干的表情,就值回票价了。再浪一点,叫给我听!让所有人听听妳有多骚!」
金主在此刻心领-会地抽出阳具,解放了雪瀞的嘴。新鲜的空气涌入喉咙,她呛咳了几声,压抑已久的呻-吟终於冲破了束缚,化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尖叫,响彻全场。那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混杂着痛苦丶屈辱与生理极限的悲鸣。
「啊啊…啊!不…停下…啊啊啊!」
这凄厉的叫声似乎极大地取悦了「黑豹」。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像是听到了最美妙的交响乐。「对!就是这样!叫出来!让妳的男人好好听听,妳是怎麽被干成一条母狗的!」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逼出雪瀞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哭喊;每一次研磨,都让她发出长长的丶带着哭腔的颤抖呻吟。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黑豹那狂野的节奏下不断痉挛丶迎合。这份身心分离的绝望,让她的叫声更加动人心魄。黑豹被这声音彻底点燃了兽性,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掐住她的腰,展开了最後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最终在她那声嘶力竭丶彷佛灵魂都被抽走的凄厉长嚎中,将第五个保险套也加入了行列。
第六个是「博士」,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举止甚至有些优雅。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色地插入,反而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雪瀞的身体,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戴好保险套,缓缓插入,然後停了下来。
「很有趣。」他扶了扶眼镜,他不追求速度,而是追求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内壁的某个点,观察着雪瀞身体因此产生的剧烈痉挛,直到他感觉自己快要射精时,才加快了速度,射精後冷静地扶了扶眼镜,将第六枚勋章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七个是「鹰眼」。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从头到尾都死死地盯着雪瀞的眼睛,不错过她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他的侵犯与其说是为了肉体的快感,不如说是一场残酷的心理剖析。他插入後,动作并不激烈,反而很慢,慢到足以让雪瀞清晰地感受到他在体内的每一次转动。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那双含泪的眸子。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别闭眼,我要看见妳的灵魂。」雪瀞试图转头,却被他死死固定住。「妳在想什麽?妳在恨我?还是在恨那个看着妳被干的男人?或者…妳在恨妳自己?」他的阳具在体内缓缓地丶恶意地转动着,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
「对,就是这个表情,」他喘着粗气,像发现了宝藏,「痛苦丶屈辱丶迷茫…还有一点点…被干爽的迷离…太美了!」他像一个变态的艺术家,用自己的阳具在雪瀞的身体里作画,用她的表情来调色。「妳知道吗?妳的眼睛不会说谎。妳的嘴巴在求饶,但妳的身体深处却在收缩,在渴望…承认吧,妳其实很享受这种被彻底支配的感觉,不是吗?」他的话语像毒蛇,钻进雪瀞的耳朵,瓦解着她最後的防线。雪瀞疯狂地摇头,泪水决堤,但他却在这时猛然加速,在她的呜咽声中达到了高潮。
第八个是「木头」。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笨拙,与前面那些充满攻击性的男人截然不同。他脱下裤子,手忙脚乱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甚至差点戴反。他爬上床的动作都有些不利索,显得小心翼翼。他看着雪瀞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欲望所取代。他插入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没有完全对准,惹得雪瀞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对…对不起…」他居然道歉了。他的抽插节奏乱七八糟,时快时慢,深浅不一,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是在宣泄一种无处安放的焦虑。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攻击性,反而带着一丝近乎可怜的恳求语气,在她耳边嗫嚅道:「妳…妳叫一声给我听听好吗?就一声…求妳了…」
雪瀞已经麻木了,灵魂彷佛飘到了天花板,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笨拙的男人占据。她没有回应,不是出於反抗,而是连发出一个音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沉默似乎让「木头」更加焦急,他的动作变得更急促,更没有章法,最终在一阵急喘後,草草地射了精。他甚至不敢看雪瀞的脸,匆匆留下自己的战利品後,便像逃一样地退开了。
最後一个轮到的是「铁铸」。他像一座移动的小山,缓缓地走来,每一步都让床垫发出不堪-负的呻吟。他身形魁梧,阴影几乎将雪瀞完全笼罩。他一言不发,只是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尺寸骇人丶青筋盘据的巨物。雪瀞的瞳孔猛然收缩,那是超越了性的丶最原始的恐惧。他没有任何温存,抓住她的双腿,将那根几乎不可能容纳的凶器,狠狠地贯入了她早已不堪-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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