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雪瀞的轮奸宴(2 / 2)
「啊——!」
那是一声几乎不似人声的丶撕心裂肺的悲鸣。雪瀞感觉自己被从中间劈开了,痛楚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感官。他的抽插不快,但每一次都沉重无比,像一根烧红的铁杵在体内最深处搅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骨盆快要碎裂。他一言不发,只有沉重的丶野兽般的喘息声和那令人牙酸的丶湿润的撞击声填满了整个空间。雪瀞甚至无法再流泪,只能张着嘴,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弹跳着。直到第九个保险套也被放置好,这场漫长的丶残酷的轮奸才终於暂时告一段落。
......
然而,雪瀞的内心,却在此刻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这场荒唐丶屈辱的祭典,从头到尾都是她为自己设下的一场残酷试炼。她主动向锐牛提出这个疯狂的要求,目的从来不是为了单纯的满足性欲,而是为了「测试自己」。她想知道,自己那深不见底的丶对羞辱式性爱的渴望,究竟有没有一个终点?她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只是一个必须靠着践踏尊严才能获得快感的丶彻底坏掉的女人?
她曾预想过,自己或许会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与堕落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从而证明自己的病态。
然而,没有。答案与她的预期截然相反。当一根又一根陌生的阳具侵入她的身体,她感受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兴奋,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与悲哀。
心,会痛。
原来,自己对性的病态渴望,并不是毫无底线。原来,自己的灵魂深处,依旧保有着一份属於正常女人的尊严。她不知道这种病态是否已经痊愈,但至少,性爱成瘾的她并非毫无底线。
脸,满满的泪水。
泪水,首先是为此刻被众人侵犯丶像个破败玩偶般的自己,感到无尽的可悲。她的尊严丶她的骄傲,在此刻被践踏得一文不值,只剩下一个被轮流使用的躯壳。
但奇异的是,泪水中也夹杂着一丝解脱般的欣慰。她为自己那份近乎病态的「羞辱式性渴望」并非无可救药而感到庆幸。她亲身体验了自己幻想中最极致的场景,却发现那并不是她想要的终点。这场残酷的试炼,反而让她找到了迷失已久的边界。
就在此刻,雪瀞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盘踞在她心中丶彷佛要吞噬一切的强烈性需求感,正在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眼前这些男人,以及他们所代表的那种纯粹的丶不含情感的「性」,所产生的丶发自内心的厌恶感。
然而,最让她感到荒谬与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依旧对这持续性的性刺激,产生着无法抗拒的生理愉悦。那种反应,却不再是源於期待与渴望,而更像是一种纯粹的丶与意志无关的自然现象。就像皮肤被搔痒会痒,被重击会痛,吃太多会撑一样。她的小腹在痉挛,腿间的蜜液在泛滥,这一切都只是身体对刺激的本能反馈,与她的灵魂没有半点关系。
她居然能在被轮奸的过程中,如此冷静丶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现况,彷佛一个灵魂出窍的旁观者,在解剖着自己的肉体与精神。光是这一点,就让雪瀞感到一丝绝望中的丶荒谬的进步。
时间流逝,雪瀞肚子上的保险套,从一个丶两个……逐渐叠加到了九个。除了金主,其他九位达标者皆已泄身。
终於,轮到了今晚的支配者,「金主」。
他缓步起身,其他男人则注视着这场盛宴的导演。
「金主」移动到雪瀞的双腿之间,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丶满是泪痕丶眼神空洞的脸,看着她小腹上那九个凌乱的丶属於别的男人的战利品,非但没有丝毫怜悯,眼中反而燃起了前所未有的丶近乎残酷的兴奋。这不是单纯的性欲,而是征服欲丶支配欲的极致体现。这种将高贵彻底碾碎丶欣赏其破碎之美的快感,将他的欲望推向了巅峰。
「看看妳,」他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雪瀞心上,「多美,多淫荡。被九个男人干过,现在是不是很空虚,很想要最後一根,来把妳彻底填满?」
他不急着进入,而是伸手,将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阳具,在那已经被轮番蹂躏丶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摩擦。雪瀞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却没有力气躲闪。
「我要让妳记住,」金主一字一句地说,「谁才是今天真正的主宰。」
他低吼一声,扶着她的腰,将自己那根灼热的巨物,一气呵成地全部顶入。
甫一进入,一股极致的丶难以言喻的快感便从尾椎窜上天灵盖。「金主」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是一种复杂的感受,经历过9位侵犯者的小穴却依然紧致,同时又混杂着被多人开发後的湿滑与温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被那温软的内壁层层包裹丶吸吮,那里还残留着前面九个男人的气息,却在此刻被他更为强悍的存在彻底覆盖丶占领。
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
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雪瀞的脸,更没有错过她小腹上那最淫秽丶也最美的风景——那九个装满了他人精液的保险套,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剧烈地跳动丶摇晃,像是在为他这个最终的胜利者奏响凯歌。
而雪瀞那张满是泪痕的丶绝望而凄美的脸,更是将他的兴奋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她的痛苦,她的泪水,她的无助,都化作了最强效的春药,让他感觉自己不仅仅是在操弄一具肉体,更是在践踏一个高傲的灵魂。这种权力与征服的快感,远比单纯的性爱要刺激千百倍。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哭吧,叫吧,越是这样,我越兴奋…」
在享受了片刻这种正面侵犯的视觉冲击後,金主才决定,要将这场盛宴推向最後的高潮。於是他进行了本次展示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姿势变化。
他粗暴地将雪瀞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屈辱地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所有观众。
那九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随着他的动作从她的小腹滑落,像幽灵一样散落在她洁白的身体周围。然後,金主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向角落里那个VIP席位——面向锐牛。
「看着他,」金主在她耳边命令道,「我要妳看着妳的男人,是怎麽观赏妳被我干的!」
「我们一起来满足你的男人,他那满满的绿帽癖吧!」
「叫出来!让哞先生看到你享受着被操的嘴脸!」
「你看你哞先生的大鸡鸡是如此的肿涨,这都是妳的功劳啊!」
金主抓起雪瀞的双手,雪瀞就这样以类似高跪姿的状态被金主从後方再次狠狠插入。
就这样,雪瀞以一个最屈辱丶最赤裸丶最毫无尊严的姿势,被迫看着自己的男人,观赏自己被侵犯的画面。
随着他猛烈的丶野兽般的抽插,她的长发凌乱飞舞,那对饱满的乳房剧烈地晃动,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臀部被撞击出一片靡艳的红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雪瀞看着锐牛,锐牛也看着瀞。
四目相对,两人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什麽?是痛苦?是兴奋?还是两者交织的丶永远无法理解的疯狂?雪瀞不知道,锐牛也不知道。
「吼!」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金主掐住她的腰,用尽全力地向她阴道最深处顶入。灼热的精液在保险套中喷发,完成了今晚这场祭典的最後一次献祭。
他缓缓抽出,将那第十个丶属於支配者的保险套,轻轻地丶带着一丝仪式感,放置在了她因剧烈抽插而泛红的背脊上。
今日的展示结束了。
雪瀞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四周尽是他人精液的腥臊气味。就在观众们准备离席时,锐牛缓缓地从VIP席位上走下,爬上那张狼藉的大床。
锐牛缓缓地爬到雪瀞的身边,眼神中没有了方才的疯狂与兴奋,只剩下无尽的复杂。他伸出手,轻轻地丶近乎虔诚地拨开那些散乱在她身边丶属於其他男人的丶装满秽物的保险套,像是在清理一片被亵渎的圣地。
然後,他什麽也没说,只是趴在她的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丶紧紧地抱住了她。
锐牛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表达什麽。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只知道,他就想要这样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冰冷的丶颤抖的身体。
这个拥抱,或许是想表达他对她的心疼,心疼她承受了这一切;或许是想表达一种无声的承诺,告诉她即使亲眼见证了她最不堪的模样,他对她依旧不变;又或许,只是最简单的,想让她知道,无论发生什麽,我都会在妳的身边。
雪瀞不知道锐牛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情绪,她只知道,这个熟悉的丶温暖的怀抱是此刻唯一的港湾。被他这样抱着,好安心,好舒服,好放松,彷佛灵魂终於找到了归宿。她疲惫地伸出手,轻轻钩住锐牛的後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两人就在这片精液的汪洋中,旁若无人地深情相拥。
准备离席的观众们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他们认为,这是在这个场域中难得出现的真爱。是一种极致的丶重度的绿帽癖以及纯粹而浓烈的爱恋,再这样的场合却可以一体两面的同时展现。
然而,就在这份安心中,雪瀞的心却开始茫然了。
那具被蹂躏到近乎麻木的身体,在锐牛熟悉的体温与气息包裹下,竟可耻地丶缓慢地再次燃起了欲望的馀烬。那不是之前那种需要用羞辱与痛苦来点燃的丶病态的火焰,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丶更原始的丶几乎让她感到恐慌的渴望。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被彻底掏空,原以为心中那头名为「性瘾」的野兽已经被这场残酷的祭典所填饱丶所驯服。但此刻,她却茫然地发现,野兽只是换了一种饥饿的方式。
这份渴望,是对「性」吗?还是单单只对「锐牛」?她无法分辨。那是一种混杂着依赖丶委屈丶不甘丶以及想要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存在的复杂情感。她想要被他填满,用他的温度,驱散体内残留的丶属於其他十个男人的冰冷。慎损她的理智在尖叫,告诉她这是不对的,是可耻的。但在灵魂与肉体都濒临崩溃的此刻,本能压倒了一切。
只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梦呓的丶带着哭腔的丶细若蚊蚋的声音,悄声在他耳边说:「插我…我想要你插进来…」
锐牛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没有犹豫,也没有言语。他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然後,用行动回应了她。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那根在方才的观赏中早已硬挺的阳具,对准了她那依旧湿润泥泞的穴口。没有了之前那些男人的粗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他缓缓地丶一寸寸地探入。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不再是冰冷的侵犯,而是熟悉的丶带着温度的回归。雪瀞的身体先是因疲惫而微微僵硬,但随即在那份专属於他的温存中,逐渐放松丶软化。她的身体认得他,她的灵魂渴望他。
锐牛没有急着动作,只是将自己完全埋在她的体内,两人再次紧紧相拥,感受着最深层的连结。然後,他开始了极其缓慢的抽送。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缠绵的吸吮声;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抚慰她方才所受的创伤。
这不是性,这是仪式。是一场洗礼,用他的爱,去洗净她身上属於别人的痕迹。
即便只是这样轻柔的丶近乎静止的动作,雪瀞的身体却起了剧烈的反应。一股暖流从交合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那早已沙哑的喉咙里,溢出了细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不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灵魂得到救赎的轻叹。两人很快便一同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就这样,在所有观众或惊讶丶或嘲弄的目光中,锐牛用最缓慢丶最深情的节奏,一下丶一下地抽插着,最终将自己最滚烫丶最浓烈的精华,无套地丶全数灌溉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
两人离场前,身材魁武丶面无表情的门卫拦住了他们。他手中拿着一个厚实的信封,恭敬地递给锐牛。
「『哞』先生,『猎犬』会员交代,转交一万元给您的女伴。」门卫的声音平板无波,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微光,「他说,过程中不慎损坏了您女伴的内裤,这是赔偿金。至於那件内裤,『猎犬』会帮忙处理。」
空气瞬间凝结。三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复杂。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件被扯下的丶沾染了她体液与气味的蕾丝内裤,将会成为另一件商品,一件承载着今晚所有淫靡与羞辱的丶满足某人黑暗欲望的祭品。这笔交易,是这场盛宴肮脏的尾款。
回程的车上,雪瀞因为太过劳累而沉沉睡去。她决定,暂时不告诉锐牛自己心境的转变。她需要时间,好好地自我分析。
十月五日,星期日早上,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在锐牛的脑海中响起:
「本次任务:阳吹。」
显然「绿帽」任务,已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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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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