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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润捻了捻发烫的手腕,十指交叉握紧。

他挣扎未果,恨不得杀了赵彗之灭口,小声叹道:“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我一个人为陛下庆生,好么?”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

傅润是绝不肯再重复的。

见赵彗之没听清,他毫不觉得遗憾,反而格外高兴,眉眼弯弯回绝道:“不必。谁稀罕你。”

他绝不肯说他第一次盼着生辰到来,祈愿他被赐名“润”的日子发生几件值得回忆的好事。

赵彗之颔首,然后看着他,一直看着他。

竹叶苦涩的气味像饱食寒露的星空,令人深陷其中。

既是清醒的,也是沉醉的。

车内光线昏惑,赵彗之慢吞吞俯身,在美人无措的注视下握住他的手克制地咬了一口。

傅润垂眸打量手背上浅淡的咬痕,忽然脖颈一热,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喉结、下巴和嘴角。

他臊得耳垂滴血,绷直了背,很想说些什么厉害的话,可是他只说出一个音节:“唔……”

“殿下,出城……咳,出城啦。”

高文鸢两只眼睛没地方放,讪讪地握紧佩剑,同手同脚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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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QAQ家里送了毛栗子来,我最近又剥山核桃又剥柚子又剥栗子,管不住嘴,所以手有点疼,下次不会迟这么久哈。

第六十章 石头

海宁县外的官道除了当值府兵空无一人,唯独宵禁的钟声清泠旷远,一直传到山的那头。

晋毅警惕地观察四野,侧身瞅见高文鸢神色讪讪的,笑问:

“咋啦?脸红的像猴儿屁股,挨殿下骂了?”

高文鸢拍拍脸,摇头把自家殿下被男人抱着那啥的画面晃出脑袋,哑声道:

“没、没啥。”

“行吧,不臊你了。欸文鸢,”晋毅正色道:“殿下和那个叫欃枪的小子是什么情况?”

高文鸢剧烈咳嗽,好像晋毅说了虎狼之词似的,惊恐地回道:

“你、你管他做什么?!”

“说是暗卫,可山海关没有一个孤儿姓赵。一身功夫也像从军营里学来的。”

“欃枪……俺和你说过,他是殿下去年在长天河猎场捡的。与俺们不是一路人。”

晋毅点头,“俺险些忘了。等等,那更不对了。”

“怎么不对?!”

“俺听高鲸讲,欃枪掳走了皇后。夺妻之仇,将来又如何同赵将军交代?殿下竟能一再忍让?”

高文鸢嘴角抽搐,“此事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者,殿下曾亲口说欃枪那里……有毛病。”

晋毅挑眉,心道好好的汉子咋个阳/痿哩、可惜了,突然福至心灵抓住重点,问:

“你等等,殿下咋知道的?”

高文鸢一怔,心里也好奇,却不敢好奇,长叹一声捂住脸,“俺想一个人静静。成吗?”

*

宫车即将驶入嘉兴城,王长全带着徒弟小枇杷进来伺候主子洗漱更衣。

傅润面无表情地端坐在榻边批折子,赵彗之站在离他最远的角落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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