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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听不清,但猜测又是说的这句话。
祝安津也艰难地动了动嘴,自己都没听见自己的声音:“我上不来。”
他觉得这位少爷实在是草菅人命,他都快要冻死了,人却还是冷漠地以这种行为向他取乐,不过男人的旁观也的确没有什么错,毕竟连故意推他进游泳池的人都对他袖手旁观。
男人的确没有接受到他口型传达的信息,在窗口静静地看了他十来秒,伸手往窗台上抖了下烟灰,进房间里去了。
祝安津又埋下了头,用力贴近了皮肤,试图把肚子那一块捂暖和,没半分钟过去,又有什么东西突然罩到了他的头上。
很大,带着浅淡的香味,从他的头顶一直拖到了沾水的瓷砖地,完全挡住了上一秒还如同尖刀一样刮在他身上的风。
他在突然的回暖里懵了神,把东西一点点扒下来,发现是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然后是一条休闲裤掉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他再一次抬头,男人还是站在窗口俯视着他,面无表情。
第8章 再湿了,把你扔下去。
看来是打定主意要使唤他了。
祝安津找了处隐蔽的树丛,换下了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把自己扒光了,裹上男人给的羽绒服。
男人的衣服大的要命,人大概得比他高二十公分,长款的羽绒服完全盖住了他的脚踝,差一点就要拖在地上,裤子也长了不少,裤腰往外卷了两圈才能在他的腰上卡住。
他还没有从树丛里出来,就听见了祝憬的声音:“平延哥。”
声音在二楼,太远,小到几乎让他以为是幻觉,而后他从树后探出点头,看见二楼男人刚站的窗口,祝憬站在旁边。
祝安津这才知道,原来男人就是蒋平延,他一直听说的祝憬的联姻对象,祝姝明下个月就要举办两人的订婚宴。
不知道祝憬说了什么,两人同时自上往庭院里看,不同的是,祝憬的眼神没落在实处,而蒋平延却直直看向了躲在树后的他。
祝安津眼瞳一颤,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猛然缩回了粗壮的树干后面,隔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二楼的那个窗台边已经空了。
祝安津过去替蒋平延捡了他的烟盒,还有后面扔下来的药瓶,是空的,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字样,
那盒烟倒是只抽了两三根的样子,几乎还是满的,而且可能是纸盒足够硬朗,一点水也没进去。
他想到了刚才站在蒋平延身边谈笑的祝憬,又意识到他跌进游泳池,恰好蒋平延就在窗口站着的可能性——冬天,还是黑夜,庭院空无一人,谁会没事一直站在窗边,估计蒋平延也是祝憬的同伙。
收了人的衣服,他肯定得把东西给人捡上去,看着那散乱了一地进水了的草莓礼盒,他的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祝安津再一次抬头看向了二楼,没有人,于是他偷偷摸摸又蹲在了游泳池边,把烟盒打开,往里灌满了水,倒掉了。
刚站起来,就看见那几个佣人折返回来了,径直往他的方向走,祝安津下意识往后退,远离了游泳池。
那几个佣人倒是没有再找他的麻烦,只是一人收拾了几个满地的草莓礼盒,临走时又阴阳怪气地嘀咕:“毛手毛脚,果然是乡下来的。”
说是嘀咕,实际上声音可一点没压着,全让祝安津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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