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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上前去搭手,才刚捏住蒋平延的手腕,人就迷醉地半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祝安津估计蒋平延也没有把他认出来,他把人耷拉着的手臂抬到了自己的肩上,和刘哥一起往二楼的卧房里抗。
刚准备把人扔上床,蒋平延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把反握住了他的手,硬是没让他挣开,他被连拖到拽地和人一起扑倒在床上,又被沉甸甸的手臂死死压制住肩颈。
蒋平延太沉,抗人上二楼就已经让他全身肌肉酸软了,此时又被整个压着,他还真是一时半会儿没有力气推开。
祝安津疲累地喘了几口气,又抬起并不太方便活动的手,晃动,刚想要叫人高马大的刘哥帮他一把,把蒋平延掀开,蒋平延又动了。
也许是酒精使得药物失效,或者是蒋平延晚上根本就没有服用,总之人的手劲异常的大,呼吸hun乱,近乎执拗地把他迎面完全tuo进了怀里,用半边身子ya着,又抬月退,把他的月退jia住了。
这姿势实在是并不雅观,也并不该出现在他俩身上,祝安津的神色瞬间慌乱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刘哥就已经非礼勿视地迅速退出了房间,并且帮他们把门带上。
“...”
祝安津艰难地从蒋平延满是烟酒味的怀抱里伸出脑袋,深吸了一口,却完全得不到半点新鲜的空气。
“蒋平延,你先放开我...”
他的手穿过蒋平延腰和手臂间的空隙,从后用力扣住了蒋平延的肩膀,往外拽,蒋平延却纹丝不动地嵌在了他的身上。
人使足了力气,他的yao被蒋平延压得很痛,骨头发酸,只能又别扭地反手去掐蒋平延的手背。
蒋平延吃痛地加重了呼吸,却仍然不松手,只是固执地越发收紧手臂,不知轻重,迟缓地开了口:“别动...”
“给我抱一下。”
人的声音很低,像是郁闷,明明周围都是浑浊的气息,祝安津却觉得好像从蒋平延身上弥散出了一种苦涩的味道。
他竭力歪过头,从这个几乎要把后背压折的拥抱里获得了一点自由,看见蒋平延的眼睫垂着,涣散的目光漫无目的地盯着床单的某一处空白。
祝安津不挣扎了。
大半个月,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失态的蒋平延:“你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蒋平延默不作声,手臂的力度能告知祝安津,人还没有醉到昏死。
又过了很久,久到祝安津都完全适应了蒋平延发狠的手臂,蒋平延又开口了:“我今天见到何安了。”
祝安津没有接话,他不知道蒋平延口中的何安是谁,但显然蒋平延今天是去看了这个人,才喝得烂醉回来。
“十五年前,在把那只狗从这里扔下去后,她也跟着跳了下去,下肢瘫痪了,被蒋国明送去了疗养院。我一直以为她死了,我才知道蒋国明直到今天也没有放过她。”
蒋平延湿润的呼吸落在他的肩窝,每一下都带着浓郁的酒味。
祝安津知道了,何安是蒋平延的妈妈。
“那怎么能叫疗养院,那是一个死气沉沉的房间,没有一扇窗户,床靠内,中心的灯又白又冷,进出的门有小腿高的槛,像一口停放尸体的水泥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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