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殃及的高木凳,找了块稍微干净的地,坐下了。
隔了十来分钟,围观的人群大多都散了,只偶尔路过几个不明真相的人在门口打量几眼,打卡一样拍个烂车烂店的合照。
路边又停下来一辆车,祝安津还以为是男人的保险人员来处理了,结果是祝姝明。
祝安津知道那点不对劲是从哪里来了。
祝姝明高贵地下车,踩着高跟鞋,优雅地往破烂不堪的花店走来。
玻璃门的钢制框架躺在地上,碾变了形,墙体被撞击凹陷,靠门的那一半原木花架和花盆也全都砸了一地,玻璃残渣混着泥土,绿植歪倒裸/露/出根,刚还整洁漂亮的花店瞬间就一片狼藉。
祝姝明绕开了那一地的肮脏杂乱,径直向内走到了祝安津的面前,看起来这几年的确是过得不怎么样,五六年前的貂还穿在身上。
她抬起下巴,绷着已经掩不住年龄的脖子脸皮,冷冷地与祝安津直视:“这是警告。”
“给你两天时间,让蒋平延继续和祝氏集团合作,否则你和你的前妻儿子,都不会好过。”
“啪——”
祝安津没犹豫,祝姝明的话音刚落,他上手就是一巴掌给人甩了过去,手指沾着手机壳上的两三块碎玻璃,瞬间就把祝姝明干瘦的脸皮划了几道口子,随着人涨红的脸色,渗出点血来。
祝姝明显然没料到他敢动手,她瞪大了脂粉围绕的眼睛,猛地抬手也要回他那一巴掌,他直接握住了人的手腕。
祝姝明的手扭动着要挣开,但到底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只纹丝不动地被牢牢钳制住,祝安津的手指用力,她的面部便痛得轻微扭曲:“祝董,你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祝安津吗?”
“死了儿子成孤寡老人了,你还是安分守己一点,要是断胳膊断腿了,还找不到人来伺候你。”
他嫌脏一样甩开了祝姝明的手,站直身体高人一头,淡淡地垂眸,带上点不屑:“电话里就已经和你说清楚了,你的事情我插不了手,你那么有能耐,自己去找蒋平延。”
“现在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祝姝明挨了他一巴掌,在身后再一次驻足围观的群众面前扫了颜面,显然不可能善罢甘休,她的眼神阴冷,转身就往另一面还完好的花架走,抄起花瓶砸向他。
没砸中,歪了,她又抄起第二个、第三个,噼里啪啦扔过来,地上放鞭炮一样响,过年都没这么热闹。
祝安津躲了两个,第三个撞过他的肩膀,给他砸了个闷声,痛得嘴角抽了下。
他忍无可忍了,总之这店里已经没有能看的地方,他放横了刚坐过的高脚凳,对准了往祝姝明的身上踹,正正扫过祝姝明的小腿,祝姝明的高跟鞋一劈,整个人就以狗趴的狼狈姿态被扫到了地上,压了一身的玻璃碴。
“啊啊——”
祝姝明在惊叫后找回了声音,她彻底失去了理智,撑在地上一边要站起来,一边破口大骂起了他:“祝安津,你这个贱人!”
“祝安津——”
她气急败坏的叫喊和蒋平延的焦急声音同时传来,祝安津的余光扫见压下来的暗色,被他踹过去的椅子顺势撞歪了靠墙原木花架的一条腿,一整面近三米高的花架砸下来,作摆设的花瓶一起在倾斜的木板上滑落,自上碎进了一地的残骸里。
祝安津迅速反应过来,护住了头往安全带跑,从后突然扬上来一只手罩住了他的肩膀往外猛带,随着蒋平延的闷痛声,高处石头做的花盆,连带着里面的绿植,砸在了蒋平延护住他的左肩上。
他的身体同时被压得一沉,脚步没停,直到和蒋平延一起跑出了店内,才来得及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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