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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控制了,但当年还是用这个理由把你带回了家,你总是说不合适,我给你做了很多标记,把你套进项圈里,圈在协议里,装进我的衣服里,就差牵一条绳子把你绑在我的身上,但总是预感你和我生命里仅有的那些人一样会成为过客。”
“我不知道怎么办,不敢对你有感情,讨厌带你回家的自己,每天会在各种地方想起来你、走了很远仍然希望听见你的声音关注你的动向的自己,就好像那个令人恶心的病症一直没有治愈的可能,总有一天你也会和本来该爱我的人一样害怕我。”
第52章 我想抱你。
“所以我只能说你像那只狗,以此顺理成章把你留在身边,以此在某一天你真的厌弃了我之后,能够轻而易举地说服自己,说你只是一只养不熟的狗,走了就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在我停药后的偶然一天躺在你身边,发现我会因为你产生反应的时候,我开始重新加大药剂,来营造一种无事发生的假象,但我也有正常的需求,我想要听见你的声音。”
祝安津的呼吸起伏了些,他看着空白的墙壁贴地的那条线,看着看着它就歪歪扭扭地动起来。 网?阯?发?B?u?y?e?ī?????????n??????Ⅱ???.??????
蒋平延的话进入他的耳朵,像种子,在冬末春前的灰白雨季长出冗杂的根,又或者蒋平延才是这场雨,土壤被冲刷,深埋的种子见水再发芽。
“我想要抱你,不是因为协议或者病症,但我不敢承认,所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借各种理由碰你,调侃你的反应,再后来我连抱你都开始不满足,但我还是不敢,我只能咬你的耳朵,锁骨,鼻尖,变成一只贪得无厌的狗。”
“我不知道你是听到了这些,才对我失望透顶,独自怨恨你又怨恨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让你相信我的话,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要先抛弃你,祝安津。”
“是我想带你回家,所以才借了游戏的名义,要祝憬和祝姝明不起疑心,想留你在身边,所以才说没有玩够,要按照计划把祝憬安抚好,所以只能允许祝憬带你走,所以他们放录音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制止。”
“我以为一切结束了再和你解释就可以,但是你说到此为止,我就又如临大敌一样率先重建了防备,再见到你也不敢卸下任何。”
蒋平延的体温很高,贴在祝安津颈侧的耳根很烫,像是要把他灼烧:“当年没有能力就空口承诺要保全你是我的错,一直没有告诉你祝憬不做手术是非要你的心脏不可,是怕我做不到答应你的事,又让你一个人担惊受怕一整年,本来想安排好一切,到最后时机成熟再和你说,又已经没有机会了。”
“对不起,祝安津,我不知道你当时受了很多苦,还对你说了很难听的话,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有水滴在祝安津的颈窝,是温热的,并不是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来。
祝安津停止了挣扎,那是蒋平延的眼泪。
蒋平延亶页抖又潮湿的呼吸在他的颈侧,让那一片皮月夫都无法控制地瑟缩:“把我也关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饿半个月,录我的音给你的朋友听,评价,嘲笑,都可以,把那些人落在你身上的拳脚十倍赔偿到我的身上,做你想做的任何,直到你觉得能够扯平为止,可不可以原谅我?”
从人的长篇大论里,祝安津捕捉到了一点微弱却危险的东西,以至于他的心突然紧了,想要追问下去,问人的计划究竟是什么,要拖延到一整年之后,拖到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最后的宣判就要落下时。
问人什么叫时机成熟,什么叫一切结束,问人当年那句扯平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个事故当天的视频到底记录了什么。
但最后也没有,因为他意识到如果蒋平延没有撒谎,他恐怕无法承担蒋平延接下来会说出的话,无法承担人未宣之于口的感情,和自己曾经脱口而出的报复。
于是他只能张了张嘴,抬手去摸人就要嵌进他肩窝的脑袋,像蒋平延总是跳转话题一样切开了对话:“蒋平延,我们做吧。”
蒋平延的身体僵滞住,歪过头要躲他的手,下面丁页着他,嘴上却固执地说不要:“我的肩膀很痛,背也痛,没办法和你做。”
人湿润的眼睛贴在他的颈上,睫毛在他的皮月夫颤抖,像多足的小虫子在爬。
祝安津无声又漫长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叫人的名字,问人问过他的问题:“你为什么哭?”
蒋平延的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和你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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