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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梁闻屿抚摸着郁禾风瘦削的脸庞,用拇指剐蹭掉温热的眼泪,语气温柔,近乎残忍,“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要做的。”
第五十一章
梁闻屿知道自己很不正常,抑制剂无法在易感期开始后起效,所以现在只是短暂的压制,紊乱掉的信息素系统只会在药物失效后更加汹涌地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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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记忆起,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在灌输一个教条:alpha必须克制,必须冷静,失控,是最丢脸的耻辱,是不可饶恕的罪。
但梁闻屿不想管了。
他把口服的抑制剂丢在了车上,而注射剂早被他一口气打光了。
这是没有退路的。
他没打算给郁禾风退路,当然,也没打算给自己留退路。
接下来的一切近乎都是失控的,伴随着抑制剂的失效,所有的恶念再也没有任何束缚地席卷而出。
手掌抚过omeg的背脊,指尖隔着单薄的布料触碰那副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像一只瘦小的猫,已经嗅到了危险,却又无处可逃。梁闻屿却在此刻兴奋了。
他终于将这个人牢牢控制在怀里,不再逃,不敢走,不会拒绝。
现在的郁禾风,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挣扎、喘息、压制,一次次反复上演,郁禾风像溺水者那样大口喘息,身体弓起,手指死死攥着一把玫瑰,任由尖刺扎进掌心,鲜血淌出,也不肯松开。
梁闻屿钳住他的手,轻而易举就把里面的花全都抽出扔到一旁,握着他的手腕把流血的手掌送到自己唇边,用舌头去舔舐那些血液。
一声惊雷自天边落下,酝酿已久的暴雨倾盆而下,噼啪打在窗上。
但梁闻屿连窗帘都懒得去拉,他贪婪地吮吸着omega的血液,似乎在这铁锈味里捕捉到了omega的信息素。
雨水的味道,淅淅沥沥,又冷又暖的气味,
所以信息素是可能会回来的么?
那么就可以标记了。
梁闻屿快被某种深切的狂喜和不安折磨得快疯了。
意识半清醒半沉沦,混乱不堪,他反复汲取着那少得可怜的信息素,他急促地发着颤,犹如哽咽,那恨不得把人吞咽下去的欲念在切实的罪行里却也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书柜上被撞掉了,散落一地,梁闻屿懒得看,但郁禾风猛地顿住了,手掌拼命拍打他的背,声音嘶哑:“画!……你踩到了……”
因为手腕的旧伤,那拍打也是无力的,梁闻屿这才低头,看到自己皮鞋的脚下,一张素描画像皱皱巴巴地被踩烂了。
这张素描像他见过很多次,是江屿给郁禾风画的,郁禾风一直当定情信物一样小心地收着,这次也夹在书里很好的收起来了。
稚嫩、承诺、真挚……只要看到这张画像,就有数不清的美好词汇涌动而出。
梁闻屿觉得太阳穴隐隐抽痛起来,他把人放在桌子上,然后从地上拾起这张薄薄的纸,站定了。
郁禾风眼神惊惶地看着他,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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