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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高马大,将谢瑾宁挡得严严实实,从背后看不出什么异样。
谢瑾宁被他这一下惹得心跳加速,不自觉舔了舔唇,润红唇瓣当即蒙上层诱人水泽。
像是被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烫到,谢瑾宁缩回舌尖,颦眉小声骂他不知羞,一回来就想这事,手上却主动挽起他的袖口往上拉。
尾指慢吞吞地划过麦色小臂间的长条疤痕,“快去啦。”
掌心骤沉,被塞入了包还温热着的东西,谢瑾宁提起闻了闻,酥香自油纸边沿散逸,他眼前一亮。
“晚上再吃好了。”
给爹和师父分些,等放完河灯,再拉着严弋找个没人的地方赏月,到时候一边吃点心,再一边告诉他这些好消息,岂不是更好。
他提着东西回房,美滋滋地计划着,浑然不知另一人胸中压抑着的狂风暴雨。
加了把柴的火势迅猛,水入油锅,爆出滚滚浓烟。
提起,颠动,沉重铁锅在那青筋盘虬的有力铁掌中有如轻巧木瓢,火光高闪,烈油四溅,谢农呛咳不止,掀帘换气,他却连眼都未眨。
腰间黑沉硬物的存在感愈发鲜明,通体渊黑,寒意凛然,爆烈火光窜过其间纹路时,暗金色流光在阴刻间缓缓流淌,凝成两簇燃烧的幽火。
鹰嘴、利鳞、羽纹。
正是凶兽穷奇。
被男人随意别在腰间之物,实乃皇帝搜寻而不得,能号召镇北军的,
穷奇令。
今日与宋伯会面,在这枚令牌和他声泪俱下的讲述中,阎熠短暂昏厥后,想起来了很多东西。
他不是猎户严弋,而是将军府幼子,声名赫赫,最后仍继先人之路,“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定威将军,阎熠。
宋伯曾是他的父亲的老师,自他进入军营,继承他父兄遗志后,便做了他的军师。他半生为镇北军出谋划策,尽心尽力,可以说阎家父兄曾参与过的大大小小战事中,都离不开他的策谋。
亦师,亦父,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反追踪进入宅院,见到他时下意识放下手中冷刃。
宋伯告诉他,自他“死”后,北戎人每战皆捷,定然认为大彦乃囊中之物,防备日益松懈。
而北愿入京,对大彦来说即是威胁,亦是机遇。
简而言之,阎熠需尽快回营。
但……
导致他父兄之死,他下落不明,造成将军府如今局面的幕后之人。
也在那皇城之中。
第88章 礼物
夜已深了。
银月如盘悬挂在天际,清晖泼洒。秋风吹动,河边烛光粼粼,纸条上承载的思念与祝福混入风中,随着欢笑与酒香穿过千家万户。
有着先前一遭在,谢瑾宁对酒这类物自是避之不及,可耐不住他今日实在高兴,也就用了些。
说是酒,实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果酿,酒味寡淡近无,酸甜可口,连小孩都能喝。
但再清淡,几杯入肚,他也腹中火热,双颊生晕。
杏眸也像是被酒液浸湿了,谢瑾宁仰起红扑扑的小脸,“真圆啊。”他撑桌起身,举杯向天边:“借你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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