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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木槿想起他在酒楼看到的剪影,道:“他被人薅着头发,拖拽过一段距离。”
“那或许就是了。”赵书朝殷木槿示意可以了,脑袋退了出去。
殷木槿把沾了血的枕头抽走,将沈玦的脑袋侧了侧,轻轻放下去。
殷九端过热水过来让他洗手,他推开了。
赵书翻出银针,扎了沈玦几个穴位,暂时把血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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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药箱里翻出外用的药交给殷九,找了点着蜡烛的地方边写药方边交代。
“这位公子身上的旧伤很多,都未曾处理过,新伤也格外严重,好在只是看着渗人,不足以致命,止了血后慢慢将养就行,只是这脑后的伤,怕是……”
“他似乎失忆了。”殷木槿接上赵书的话。
赵书点点头,说:“后脑伤得那样重,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至于失忆,也只能等伤好后再看,老夫也不敢断言他能不能想起来,什么时候想起来。”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最快也得两三天之后了,这段时间,可能会反复高烧,最好能有个人守着。”
赵书将方子交给十六,十六攥着跑出去。
见没事了,赵书背起药箱要告辞,却被殷木槿叫住:“劳烦您在这歇上一夜。”
赵书只好放下药箱,道了声“好,听公子的”。
府中的下人里里外外一通忙碌,终于把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沈玦的呼吸虽然依旧微弱,但好歹平稳了许多。
殷九敲了敲门,走进书房。
殷木槿自赵书答应留下后就来了此处,书房里的书都是殷诚山为附庸风雅所放,没什么可看的。
他索性就磨了墨练字,只是半个时辰过去,字却没练几个。
殷九恭恭敬敬行了礼,汇报情况:“那位公子的情况已经基本稳住了,赵大夫去侧房休息了,应该不会有问题……主子,可要安排人将那位公子移到客房去?”
“不必,”殷木槿看着自己明显水平倒退的字,说,“等他醒了再说。”
“好,”殷九应下,却踌躇着没有退下,沉默良久,还是问,“主子,十六他今日的表现可还行?”
练字本为静心,殷木槿却越写越烦躁,他扔了笔,往书房外走去。
今日是个晴天,月光却莫名的惨白,殷木槿路过前堂,站定。
“尚可,”他说,看向殷九,“人是你带回来的,你该教一教他,多做事、少说话的道理。”
“属下明白,”殷九垂首,“他性子自小跳脱,又是第一次独自跟着您做事,不周到的,请主子海涵。”
殷木槿没应,只摆手让殷九退下。
院中只剩他一个人。
早秋的夜晚已有凉意,又有蟋蟀作乱,吱吱呀呀的,格外烦人。
殷木槿守了会儿月亮,垂首,目光在他抱人时遗落的碎瓷片上停留。
片刻后,躬身捡了起来。
第4章 没有比这更好的死法了
宅子里的下人手脚还算麻利,很快将客房收拾出来。
殷木槿躺在床上,听窗外风声渐大,直到遥遥传来打更人的敲梆子声,才知子时已至。
奈何依旧毫无睡意。
他阖眼,试图强迫自己入睡,却不料意识被如泣的风声拉着下坠,坠到他与沈玦最初相见的那一天。
——
应该是十年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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