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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自认对你仁至义尽,沈玦,你不该拿我的心软当本钱。”

“我说过的,已经不要这个了……”沈玦脸埋在掌心,声音哽咽着,已经是祈求。

殷木槿没有再说,只静静地等。

过了不知多久,身边静得蹊跷,膝盖也开始麻木发胀。

沈玦终于有了动静,他笨拙地把手垂回膝头,声音勉强平静。

他说:“好,我知道了。”

又问:“能告诉我,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没再发生什么,”殷木槿说,“昏迷醒来时,已经是数日之后了,锦仁在床边守着我。”

沈玦脱力般点头。

殷木槿盯着地上逐渐被拉长的影子,影子晃了晃,沈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最后一个,也是最开始的问题,你那晚,为什么会被他们抓到?”

那晚……

他从点心铺子出来,撞见一个熟悉至极,却又不该出现的身影。

他扯了扯嘴角,讥讽道:“原来是为这事。”

沈玦被他突然的转变打得有些懵,愣了会儿,才蹙眉开口,可话音还没出来,就被骤然传进耳中的争吵声打断。

沈玦先一步向外走去,紧接着一位小厮跑进来,急急禀报:“少爷,管家让您赶紧过去,殷老爷带着好大一批官兵闯进府了!”

殷木槿赶到时,殷俊德正在指着挡在他面前管家颐指气使。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知不知道这个家到底姓什么?姓‘殷’!老子的殷,和他个半路来的野种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老瞎眼了,连谁是主子都看不出来!”

殷俊德穿着官袍张牙舞爪,甩得广袖猎猎作响。

管家依旧不动,依旧对殷俊德恭恭敬敬:“大人,今日我家老爷刚去,您要是来吊唁的,请独身往里走;若不是,还是今早回吧。”

殷木槿扫了眼殷俊德身后的官兵,想来都是来抓他这个野种的。

他没在意,视线继续寻找,落管家身边的沈玦身上。

这人正眯着眼盯人,神情淡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殷俊德下令手下官兵强攻之时,沈玦突然开口,问:“你怎么调动的官兵?”

他一开口,殷俊德就乐了:“怎么调动的?那当然是因为你啊,沈玦是吧,朝廷重犯,殷木槿私藏着你,无可辩白吧,怎么,你还真以为在平阳,就没人认识你了?”

沈玦眯了眯眼,又问:“空口无凭,你说是就是?这一帮人竟然也蠢到跟着你胡来?”

“呸,巧舌如簧,”殷俊德吐口唾沫,无所谓道,“等抓了你严刑拷问,证据不就有了嘛,来人,给我把人带走!”

官兵一窝蜂地往前冲,眼看就到近前,沈玦却佁然不动。

殷木槿皱了皱眉,正要动手,就见一红刀子穿出殷俊德胸口。

连挣扎都没有,殷俊德就直直倒了下去,露出他背后捅刀子的人——

一位白面无须的老人,笑得亲近又奸邪,他自胸襟里抽出手帕,细细擦拭过一点血迹也没沾上的手指,完事又将手帕随手丢了。

笑着对沈玦道:“沈公子,真是好久不见呐!”

第40章 我也想的

殷木槿认识此人,梁洪,很早就成了林清堂的贴身太监,这些年跟着林清堂水涨船高,应该已经是内官第一人了。

少时的他还被这太监明里暗里敲打过。

这人唯利是图、作恶多端,很难让他有什么好印象。

想来沈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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