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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到时候知道我们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会不会很生气,把我们杀了啊。”
林清堂多好的人啊,是知己是伯乐,也是沈玦的避风处。
所以他总比不上林清堂。
沈玦已经踏上回京之路,他的离开像是抽走了活人气,整个殷府静默下来,有条不紊却又死寂沉沉地运作下去。
总是和麻烦相伴的沈玦走了,殷木槿却没讨得半分轻松。
殷家家大业大,殷诚山一手承办起来的家业和临终之际留下的嘱托,都要一件件置办好。
更何况,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开山长老在。
如殷诚山料想的,他这个外人掌了实权,那群自诩长辈大义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没一个不想把殷家这块肥肉吞到自己肚子里。
光是这段时间,就已经有几人设法找上了殷成业。
好在殷成业已然被他吓破了胆,唯唯诺诺,哪也不敢去,什么事也不敢做。
管家来说大少爷滴水不进的在殷诚山牌位前守了一天时,殷木槿不置可否。
他希望这人能够永远像这段时间一样听话,那样他不介意扩大一点殷成业的活动范围。
如若不然,殷成业这辈子就别想再踏出殷府一步。
一众陪殷诚山起家的老头子已经为老不尊,为了钱财甚至撒泼打滚,同他说理不通就开始雇凶杀人。
起初,殷木槿还顾及老一辈之间的交情,尽量把人的脸面维护住,奈何几个老头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索性就真如和沈玦说的那样——
要对付不要脸的,只能比流氓更流氓。
焦头烂额一通忙碌,等殷木槿终于挤出喘息的空时,沈玦已经离开了小一个月。
算算时间,林清堂已经和沈玦见面数天,恩怨也该说清了。
虽然他着实想不通,他们之间的恩怨,有什么可谈拢的必要。
但此事已与他无关。
没过多久,南下的商队已经回程,在平阳歇脚时,殷木槿和他们碰了面。
“少爷,我们把那什么神鸟给带回来了!你看!”孙远兴奋地引着殷木槿往里走。
一个足有人高,能容纳四个成年男人的笼子,里面关着一只昂首挺胸的碧鸟,鸟头上有一撮粗短的毛,身后拖着长而粗的尾巴,尾巴颜色艳丽非常,的确十分悦目。
孙远掰了片菜叶递给他,说:“少爷要试试喂他不?听说这种鸟的尾巴能像大扇子一样展开,好看得能让天地失色,可惜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见过。”
殷木槿没接菜叶,孙远就自己跑到笼子前喂,一边看神鸟啄食,一边不住感叹:“这神鸟除了长得好看点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吃东西的样子比我家里的鸡还糙,没意思,还随地拉屎,靖王把这野鸡拉到宫宴上,皇帝真的会高兴吗——啊!”
孙远虎口多了个淤紫地血印,他干嚎着,愤怒地目送神鸟施施然收回探出笼子的脑袋,抖了抖脖子。
孙远扔了叶子,吱哇叫着跑回殷木槿身旁:“这东西竟然能听懂人话!”
殷木槿开始觉得稀奇了,瞧了眼,不知是否是错觉,神鸟不屑地瞥他一眼,扭头走了。
他问:“你们没可有打听到,怎么让他把尾巴张开。”
“……好像说是见着喜欢的东西就行了,可我们哪知道鸟喜欢什么,这一路上我们啥法子都试了,它就是不干,”孙远呲着牙咧着嘴,“我们掰开它尾巴看了,确实漂亮,所以想着,要是皇帝寿辰的时候还找不到法子,就用手把它地几根毛立起来,混点面糊粘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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