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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留下,同夫妻俩一块吃饭。
老人见状,钻进屋里抱了坛自家酿的米酒出来,给殷木槿和他自己满上。
“咱自己酿的米酒啊,香得很,还不醉人,小伙子尝尝看?”
不待殷木槿点头,老人就放下坛子端起碗,碗沿叮的一声碰过殷木槿的,刚端到嘴边要喝,就被妻子狠狠瞪了一眼。
老人一缩脑袋,挤眉弄眼地竖起一根手指,和妻子打商量:“一碗,来客了心情好,保证今晚就喝一碗!”
妇人又瞪他一眼,又无奈地将目光撇开。
老人见状,转过头来朝殷木槿嘿嘿一笑,珍重地捧着碗,抿了一小口米酒。
殷木槿只好跟上,满满饮了一大口酒。
碗放回桌上时,老人死死盯着他的酒,眼珠子都快要掉进碗里,像是想靠视线把剩下的酒吸到自己嘴里。
被妇人推了一把,才砸吧着嘴恢复正常。
妇人又看向他:“别管这疯老头子,小伙子吃点菜,自家炒的,将就着吃。”
桌上有两道菜,一道清炒鲈鱼,一道炒青菜。
不怎么有卖相,味道也有些淡,但殷木槿尝了口,很是喜欢。
妇人见他爱吃,笑得非常开心,吃到半程又把殷木槿的碗夺到手里,填满饭。
手里重新被塞了一碗按得结结实实的饭,殷木槿简直哭笑不得。
吃着饭,人也熟悉起来。
妇人吃着菜,问他米饭香不香,得到肯定答案后,笑得更加满足。
“这米啊,还是小沈离开的时候给我们留下的,本来说要住上两三个月呢,谁知道一月不到,就突然让人给我们说,可以回家了,我们回来一看,家里只有摆在桌上的米啊油啊,小沈已经不见了。”
老头子也跟着点头:“嗨,你说这孩子,说走就走,也不留个信,我们想当面道声谢都找不到人!”
殷木槿听着有些不对,但还是说:“二位不必过分挂怀,他回了京城,应该没有危险。”
“为什么是应该?”妇人敏锐地品出他话里的味道,紧张地追问。
殷木槿不能对夫妻俩说沈玦是朝廷重犯,已经被人带走了,他只能道:“放心吧,在京城,他有很多朋友,那些朋友不会让他陷入危险的。”
听了这些,两位老人才勉强松了一口气,问他会不会有机会见到沈玦,能否代他们道声谢。
虽是心知自己应该短期内不会见着沈玦,但看着两位老人慈祥又担忧的脸,还是点了头。
老妇人终于放下心,招呼他接着吃菜,殷木槿却没了刚开始的心情,只问:“两位是怎么认识沈玦的?”
“这样问的话,话可就长了,还得从我和老婆子见着小沈那一天说起,”老头子虽然没抿几口酒,但酒气已经上了头,红着两边脸,两手比划着,“那天……一两个月前了吧,也是这个时候,我和老婆子正吃着饭呢,突然听见外面很响的噗通一声,雨很大啊,我俩还以为是谁的板车歪了呢。”
两口子赶忙冒着雨出门,就看见一个年轻人倒在他家门前,两位犹豫着,对视一眼,决定先把人先拖到屋里去——
是什么人不重要,怎么受伤的也不太重要,赶紧避雨才是最紧要的事。
夫妻俩一贫如洗,连老头子时常咳出血的病都没钱治,更遑论花钱请大夫救治沈玦了。
好在沈玦只是毒发,不会丧命,熬过那一夜就慢慢好了,只是身体损耗太多,神志是清醒了,动作还是不怎么利索。
两位老人无儿无女,瞧着沈玦心生欢喜,就忙前忙后地照顾他。
沈玦渐渐好了,同时也喜欢上了他们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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