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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还有,”卞舍春又想起来了,拍拍他胳膊,“你知道花的小孩是什么吗?”

闻于野配合地答道:“种子?”

“是米啦,”卞舍春笑眯眯地捞过桌上放坚果的果盘,咔嚓打开一颗花生,“因为花生米!”

“……有道理。”

“诶还有还有……”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难怪长大爱写剧本,卞舍春大概从小就是那个会讲最多冷笑话、脑筋急转弯和鬼故事的小孩,笑点又低,边说边笑,没完没了。

闻于野听着,有时勾勾嘴角,偶尔无奈地看着他自己笑个没完,当然也有真被逗笑的时候。卞舍春说累了,他也掏出自己为数不多的存货和他打个对垒,那种波澜不惊的语调,讲别的差点意思,讲冷笑话正正合适。

讲情话也合适。

他不会叫什么宝宝亲爱的,说过最过分的称呼可能就是一声“堂客”。平日里他叫卞舍春,总是连名带姓,亲昵点便去掉姓。“舍春”两个字,讲出来像念诗。被他喊的人每每听见,嘴上照常应,心里总在笑,觉得老派,又受用。

长辈在家,他们自然不会黏得太过分,卞舍春有天在厨房勾着他手,被扶鹤声撞见,虽然见多识广的妈妈连眉毛都没动,掠了一眼,把刚买的一箱赣南脐橙搬进厨房的角落,拍拍手又走掉,自然得像只是看到两只鸟互相梳了梳毛,但做小辈的还是难免吓一跳,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闻于野看在眼里。他们家客房窗户挨着放杂物的小阳台,闻于野那天深夜从阳台敲他窗户,说,要不要去吃烧烤。

卞舍春正坐在窗前赶稿,入神时被打断,心猛地一跳,仿佛回到小时在被窝里看漫画被抓的时刻,抬头看见他,才弯起眉眼笑,干嘛,罗密欧啊?

“嗯,朱丽叶,”闻于野这些天被卞舍春拉作好多剧集里的角色,演尸体,演警察,甚至演小三,早已习惯了陪他演戏,但他的台词总是这样清晰而平淡,“要跟我私会吗?”

卞舍春拼尽全力都无法压下嘴角,被感染得罗曼蒂克情结上头,有门不走,利落地推开窗翻出去:“要!”

有门为什么不走——闻于野忍住没问出口,只是勾下嘴角:“……好身手。”

说是要吃烧烤,但时卓家还没开门,他们也不想光顾别家,于是散步去附近的小公园逛了逛。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没在工作,显得很暗,只有几家餐饮店还无休,夜宵的味道在四面八方不住升腾。人工湖边上的灯带坏了,只有一点云后的月光照亮湖水,他们靠在栏杆边上接吻。

闻于野还是很喜欢在接吻之后拥抱,他抱着卞舍春,鼻尖嗅着他的头发,自言自语一样叹息着说:“早些去追你就好了。”

卞舍春仰起头,云又遮住了月亮,好黯淡的一个夜,好寒凉的晚来风,衬得阵阵心跳如明火。他戳戳闻于野的脊梁骨,笑道:“早些?那我还没玩够呢,小心我天天跟你吵架。”

闻于野疑惑道:“你现在难道是玩够了的状态?”

卞舍春噎了一下,一时还真答不上来,索性笑着承认:“嗯,我是还没玩够,你做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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