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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温言才18岁,如此可怕又陌生的词汇让他脸上血色一瞬间褪尽,无法言语的惊恐绝望爬满脸庞,巴掌大的脸蛋全是泪水,通红的眼睛是那么负疚又痛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讲出,睡袍凌乱散开,露出修长的脖颈、消瘦的锁骨,还有遍布啮咬的胸膛。
后来在深夜他屡屡看见白纱窗帘后的阳台上冒起忽明忽暗的猩红烟点,S级alpha模糊又高大的轮廓若隐若现。
再后来的深秋,他服过药后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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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盛夏,他腹部多出一条伤疤。
彼时橡木翠阴蒙密,深秋到盛夏一个年头悄然溜走,梁世京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以非常手段让他在“昏迷”中度过孕期一年,直到生下梁望佑才让他苏醒。
“温先生,请。”纪领事拧开右手边第一扇橡木大门。
绕过屏风视野豁然开朗,温言路过起居室、衣帽间,穿过配套的小书房再穿过走廊,身旁两侧因为没有挂画所以墙壁显得空荡荡,等走出走廊来到真正休息的地方。
窗明几净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烟雨草坪,白纱窗帘收束静垂在两侧墙角,大床横陈在木地板上,床下边缘延伸出不规则的圆弧浅色地毯,壁灯散着圆锥形的灯光,给这个素净的房间增加许多暖意。
佣人将行李放好后离开,纪领事双手交叠在身前,“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距离晚饭还有一小时,您可以休息一下。”
温言目光轻闪,他其实想问梁望佑在哪里,下午匆匆一瞥没能看仔细,现在想见一面又觉得超出自己身份之外,沉默点点头,“谢谢。”
“那我先出去了,有需要请按床头呼叫铃,哪怕是半夜三点也没关系。”纪领事说。
“是有一件事……可以给我两个注射器吗?”
作为统领橡木湾生活起居,纪领事没有资格问主人需要某样东西的原因,只有快准稳提供的必要义务。
“好的,您稍等。”
纪领事很快返回,与他同来的还有一名alpha医生,这位医生温言认识,胡立,是梁世京的居家私人医疗团队负责人,五十多岁,头发乱糟糟的,科研味儿十足。
“hello小言。”胡立兴冲冲地打招呼,“真是好久不见呐。”
温言记得,在他还没昏迷前胡立经常来看他给他做检查,总爱给他讲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自己反而笑嘻了,但依赖期到他昏迷拢共只有那么三四天,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只有三四次,不知为何胡立对他这样熟悉,一副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似的,就像他们是相处过很久的朋友那样。
“胡医生,好久不见。”温言弯起嘴角。
“你要注射器是抽取信息素对吧?”胡立把医药箱交给纪领事,纪领事妥帖地放在廊柜上,“你知道你的信息素有点特殊哈我们不方便操作,抽取技巧很简单的,步骤手册一并放在箱子里了,可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疼,像蚂蚁叮咬那样是正常的,如果超过这个疼痛范围请立即停止抽取,通知我,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纵情致幻的信息素谁也不能抵抗,如果泄露将会引起大骚乱,这对温言本身就是一种危险,所以这件事也只能他自己来做。
“知道了,谢谢。”温言说。
“瘦了这么多。”胡立友好地将他从头到尾扫视完毕,“离家出走这几年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总吃薯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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