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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沈应已经分家搬来了山下,而且昨日还进了山里打猎。
围观的人群里,有个声音说了句:“难不成是沈丰。”
冯香莲闻言,跳起来指着梁安道:“放你娘的狗屁!”
梁安的爹娘很早便去世了,听她这么骂,梁安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冯香莲顿时打了个哆嗦。
“我家丰儿一早就回城了,怎么可能是他。”冯香莲说着,看着梁安道:“谁不知道你们梁家和沈应走得近,什么年轻的汉子,别是在这儿贼喊捉贼!”
江槐斜睨了眼她,朗声回了她一句:“我看某些人才是在这儿贼喊捉贼。”
冯香莲被他的话噎住,只吐出了一个字:“你……”
隔着前面的人群,梁安远远看了眼江槐,江槐说完撞上他的视线,急忙别过了脸去。
听完梁安的话,陈里正又问沈穗:“那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见沈穗动了动唇,似是不敢开口,沈应安抚道:“别怕,有大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沈穗这才缓了缓说道:“我半夜听见了开门声,以为是爹和三弟起夜,没敢动,听声音好像是从西边的厢房传来的。”
沈应道:“沈丰的厢房?”
沈穗点点头。
“你个吃里扒外的!竟敢污蔑你三弟!”冯香莲扬起手臂便要打她,“让你污蔑你三弟,看我不打死你!”
沈穗下意识想躲,沈应抢在前面把冯香莲拦了下来,示意她躲到自己身后,陆芦则是连忙将沈穗拉到了自己身旁。
陈里正道:“你确定真是沈丰半夜出了房门?”
沈穗犹豫了下,又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刚赶来看热闹的汉子也道:“我今早好像也看见了,确实是沈丰,和另一个人走在一块儿,说什么拿去卖了。”
汉子又道:“我还以为和我一样,是赶早去城里做买卖的,当时只觉得声音听着耳熟,便没注意,走远了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鸡。”
这下有三个人都提到了沈丰,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看来这事儿的确和沈丰脱不了干系。
陈里正看着冯香莲,一脸肃色道:“眼下有三人为证,都说看见了沈丰夜里出门,还有人亲眼瞧见他拿了鸡,沈家的,你怎么说?”
“污蔑!这是污蔑!”冯香莲晃着散乱的头发道:“肯定是他们看错了!绝不可能是我家丰儿!我家丰儿怎么可能偷自家的东西!”
陈里正道:“若是污蔑,那这么多人瞧见是怎么回事?沈丰若是没偷,为何会半夜出门?沈家的,你若不把话说清楚,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便去书院把沈丰叫回来。”
冯香莲被问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行,丰儿在念书,不能叫他回来。”
如今这么多人都说瞧见,听起来真像是沈丰做的,可她的丰儿又怎么会偷自家的鸡,难道是她昨日钱给少了,凑不够买书的银子?
“既然说不清,也不愿叫人回来。”沈应顿了下,和陈里正互看了眼道:“我看不如直接报官,让知县大人来断案,也好还三弟一个清白。”
听他说要报官,冯香莲瞬间冷静下来,可被这么多人看着,不答应反倒显得她心虚,她于是梗着脖子道:“报官就报官。”
话音刚落,沈文禄在这时忽然从人群后面钻出来,一边迈进院子一边摆手喊道:“不能报官!不能报官!”
看沈文禄这会儿才出来,又听他说不能报官,冯香莲气得直想跳起来骂他。
沈文禄赶在冯香莲发怒前凑过去,在她耳旁压低声音道:“你疯了?报了官丰儿以后还怎么考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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