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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嘉树躺在私人飞机的床上,怀抱昏迷的邢嘉禾,枕头旁的电话疯狂呼叫,一个个屏蔽,直到她苏醒,他用唇贴着她的发顶摩挲,轻声:“醒了。”
太久没看到他如此温和平静的神情,用匕首疯狂捅马的鬼魅仿佛是梦,邢嘉禾怔然,很快因腕部异样回过神,那副镣铐锁着她和他,他用手握着,体温熨的金属不再冰冷。
但她知道昨日莽莽苍穹之下,那张暴雨永不停歇。
邢嘉禾眉心拧起,这才发现两人没穿衣服,厌恶别开脸,注视机舱外的晴朗,“去哪儿?”
“记起来了吗”这句话卡在邢嘉树喉间,沉默须臾,他用另一只手臂将她的头抱在胸前,“西西里,还有半小时。”
邢嘉禾正想骂人,手机屏幕亮了,邢君言的电话,嘉树权当听不见,她说接吧,他说好,一起听。
按开扩音,对方劈头盖脸的骂声从音筒传出,“邢嘉树!我看你真和你爸妈一样精神有问题!你让人把邢疏桐和彭慧的尸体冷冻,拐跑嘉禾,谁来操办葬礼哀悼会!”
“文森佐还在监狱,等我处理完自己的事会回来做最后的审判。”
“意思是暂时不公布?”
“嗯。”
“你想在西西里呆多久?”
“谁知道,可能是一辈子吧。”
邢嘉禾看向邢嘉树,他回以清浅的笑,而他随意的语气成功惹恼邢君言,如雷咆哮从手机中冲出:“你他妈明知道你们不能在一起!嘉禾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对她做那种肮脏龌龊的事!嘉禾是正常人不会接受你的!”
邢嘉树沉默而用力地紧握邢嘉禾的手,爱抚般轻轻揉搓手掌,一股短暂快感直窜脊背,他忍不住笑,“……不接受?我扫清了一切障碍,现在得到最尊贵的公主,谁在乎?”
“你!”
“少插手我们的事,为感谢您的鼎力帮助,乾元就留给您养老,说不定日后我会回来请您为我和阿姐证婚。”
邢嘉树不顾邢君言的怒骂挂断电话,邢嘉禾冷笑,“和你结婚我不如和狗结婚。”
他低头埋在她肩窝,鼻尖几乎拱进皮肤,“想和哪种狗结婚,我让它在西西里灭种。”
想挣开嘉树,他手长腿长,皮肤白而冰凉,像四条蛇缠绕,她被箍得气闷,“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说葬礼的事,我还要上学,你把我弄到西西里我怎么上课?”
“有课我送你回纽约。”
她无措又气愤,一口咬向最突出的胸肌,他吃惊地呻.吟一声,身体紧绷起来。
裹挟无法疏解的恨与怒,邢嘉禾不断合紧牙关,想咬下一块肉。
“别……”
她没察觉他的呼吸变化,对胸口鲜红牙印呸呸两下,“凭什么?你先吸了我多少血?”
嘉树握住她的脖颈让她仰头,哀戚戚蹙着眉,颧骨漂浮不正常的潮红,泫然欲泣地说:“因为我要兴奋死了。”
十五年,这条航线往返无数次,只有这一次心中所念在身边。
她咬他,简直是极乐。
加上十四天没做。
邢嘉树受不了了,吸血鬼症的症状随之袭来,他用力咬她耳垂,她发出微弱哀叫拼命反抗,他揪住她头发,张着唇激烈吸吮她的唇瓣,脸上表情犹如溺水之人求救。
内脏仿佛被吸走,邢嘉禾由此产生一种“再这样下去,骨肉将被吃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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