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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出现足以淹没自己的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鲜花,她调整了下伞面,遮住过强的灯光,心里琢磨嘉树整理好的资料,里面包括选举活动、信息泄漏、各种丑闻和牵涉其中的人或事。

她们这队人的保镖以女性居多,应该是健美或举重选手,全身肌肉发达结实。

掌握家族大权的女人们,个个漂亮得不像话,而中间的年轻掌权人银白卷发扎成低马尾,还是那个Coco小姐,戴着成套的红宝石饰品,她美得不像能掌管一个家族的首领,而是为电影拍摄宣传照的女明星。

媒体穷追猛打,奋力举着话筒往前凑。

“邢女士,隆巴多先生在纽约被谋杀了这条消息是真的吗?”

“请问这件事和您终止婚礼现场是否有关?”

“隆巴多家族旗下上市公司的股票最近在市场引起骚动……”

这群审问者不能接受含糊其辞,更不能以暴力终止,哪怕有保镖和属下们护着,女人的脚步被迫停在台阶,在一堆举起的摄像机和雨伞中,在期待、质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她摸了下脖颈的十字架项链,微笑,用流利的意语说:“你们的热情让我实在受宠若惊,但我觉得,可以透露点消息,我的兄弟对古典文学有浓厚兴趣,重回校园深造了,我将代替他做符合家族利益的事。婚礼是我的私事……”

她那么慢条斯理而精明,蓄势待发地迎接各种刁难,她的博弈水平一流,讽刺人的言辞犀利刻薄。

她和她的弟弟无论五官还是处事几乎一个模子刻出,不过眼神没有那种从炼狱杀出来的残暴和统治力,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在那种眼神下你轻而易举就能体会到一个实力强大的家族倾尽所有为她打造的阶梯,这阶梯长而高,足以让她站在最高处俯视所有人。

由此,邢嘉禾迈出了问鼎权力的第一步。

邢嘉树虽然不在了,他教导传授她的东西刻进骨髓,而他在这条通天路两旁种下的树茁壮而密集,树荫掩映下,她可悠然自得。

正是因为如此,一种全新的怨恨在邢嘉禾体内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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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疏桐的葬礼在乾元后山教堂举行,声势浩大。当天南楚警察局在通往无相山的各个街区进行全方位的交通管制。宾客大多身份尊贵,包括不限于南楚和世界各大黑色家族的代表,政商名流。乾元到处是人、车。

送葬队伍朝无相山墓地步行,黑色花岗岩的陵墓便是一个人的终点。它的顶上有一尊雕像,白鸽和蛇。白鸽正要展翅高飞,蛇盘踞而上。墓门的黄铜铭牌刻着死者的名字。

邢疏桐的经历实在是传奇,尽管悼念者保持有礼貌的沉默,在路上的人群里总能听到有人讲述她的故事。

尤其当十二名荣誉护柩人没有双生子的身影,因此二十二年前的旧事重提,邢疏桐遭到非议。

邢嘉禾和主脉的人坐在棺材旁边,前排有两个外人,鲁杰罗和江璟深。其他亲属坐在第二排。

人群对邢疏桐持续不断的恶意与轻视,否定她的成就,到最后开始攻击她的性别,污蔑她出卖肉.体靠文森佐才能步步高升。

那些道貌岸然,整日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的上流人士,说起男盗女娼难以入耳。

邢嘉禾握紧拳头,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无论邢疏桐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但无法否认她是靠自己一步一步爬到山顶。

“嘉禾,等下还是表示下吧,别让家族因此蒙羞。”邢君言低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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