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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然今日布施一次,米煮了一百五十斤,蒸馒头用面一百斤,若是按照现在的粮价,就是四两银子。
好在之前囤了些,用不了这么多,但是酒楼一日也白干。
而且林秋然觉得这法子坚持不了几日,这么多人呢,酒楼也就能管个三四日。没人继续施粥,这些人就没有吃食。
金鼎楼一直到初九晚上就宣布不再布施了,徐远珩也是这两日才知道林秋然有借他名义在城西给难民布施。
徐管事和徐远珩说的,他没想到林秋然会这么做,既没从徐家买粮,还以徐远珩的名义做了好事。若是林秋然从徐家买粮,拿的成本价,又去施粥,徐管事会觉得她闲得慌。但这是她自己掏钱,更没邀功。
他们做生意久了也没啥顾及,二公子遇见林娘子这样的人,有心思不奇怪。
徐管事道:“咱们可要布施?”
徐远珩愣了会儿神,然后摇了摇头。
徐家如今他管事,这次提前囤粮,借机大赚一笔。难民多如牛毛,他并没想过给百姓施粥。
不仅徐远珩没有,余安较为富饶的几家也没有,反而都早早收拾行囊南下避难去了。徐家只有徐远珩在,徐远珩的父亲大哥及其妻妾,早就走了。
越有钱越惜命,怎会管别人。
徐远珩按了按眉心,“尽快把囤的粮食出手。”
如今粮价已经到了十六文一斤,这价钱已经够高了,带着别的东西也涨价。
肉、菜,一卖就有人抢,再居高不下,百姓就更吃不起了。
朝廷想要安抚难民,绝对不会让他们饿死,只要战况有所缓和,必会下令调整粮价肉价。
其中盐糖等物由朝廷管控,依旧是原来的价钱,但没太大用处,这些不足以让人吃饱。
粮食是徐远珩在七八文钱时囤的,得赶紧脱手。
徐管事点了点头,依着徐远珩的吩咐办事,徐家可不止在余安囤了粮,别的地方还有呢,这回可得赚不少银子。
至于林秋然帮了忙,余安的难民或许会念些好,可这些好的确没有真金白银来得实在。谁会记得一饭之恩,倒不如等着朝廷要粮,“借”一些,给块牌匾好呢。
九月初九是重阳节,但余安没过节之象,初十下了一场雨,天气愈冷,落叶在水洼里打转儿,雨淅淅沥沥的一日未停。
天上没太阳,地上全是水,出门的人都少。
林秋然忍不住添了新衣,夏日炎热是盼着快些入秋,如今这场雨却苦了难民。
他们被迫离开西北,当时有人带了衣服过来,那里严寒,带的也是厚棉衣,这会儿穿有些热,但总比没有好。
可有的人想着南下,也才五六月份并不冷,就没带衣服,而是选了更为值钱的东西。
可是南下一路花销不少,剩些钱的能买衣裳。但有倒霉的东西被抢了,这会儿连避寒的衣物都没有。
今日降了温,也没人施粥了,他们就躲在帐篷里,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偏偏帐篷是临时搭的,根本无法御寒。这会儿还是白天,等到夜里不知要多冷。
帐篷中已有咳嗽声,李县令也没办法,只能让人送些柴米过去,他是想送被子,可县衙哪来那么多钱呀。
林秋然在金鼎楼的厨房熬了红枣姜茶,这个花不了太多银子,但能给难民驱寒。
若是这些人染上风寒,余安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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