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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那人将她和阿砚揽在怀里,修长白皙的指节轻捏稚子咕嘟咕嘟的小脸,那温热的指腹也轻轻覆上了那皙白的雪峰。

那在耳畔响起的声音依旧是低沉的,低沉的有些嘶哑,却也令人十分踏实。

那人说,“凤玄,必不负你。”

他说不会负,她便信他不会负,那一根根的华发不就是“不负”最好的佐证吗?

阿磐扬起脸来蹭他,她如今也并不觉得衣衫不整是一件多么不堪的事,终归是在她的大人面前,不必有什么害臊的。

蹭着那人的脖颈,那人的脖颈便是热的。

蹭去那人的下颌,那人的下颌便是热的。

那人垂首吻她,她亦是极力仰头应和。

她心里欢欢喜喜的,这是她的大人啊。

她最爱的两个男人都在身边,掏心掏肺,倾心吐胆,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好的事呢?

这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了。

那人温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脸颊,宽大的掌心穿过软袍往下去。

那软袍因了喂奶的缘故,一半尚在肩头,另一半早便退了下去。

而今温热的指腹渐次下滑,往下滑至她的腰身,又沿着她的腰身往下滑去。

若不是此时怀中还有稚子,真想去环住他那宽阔结实的脊背,也真想去覆上他那有力的蜂腰呐。

那深邃又危险的凤目漆黑,那高挺的鼻梁也就在眼前。

王父谢玄,真实可亲。

单是这样一个吻,便叫她骨软筋麻。

也不过片刻的工夫,她便在那人掌心之中化成了一滩水。

外头的赵人还在等着,屋里的晋人却要开始一场风花雪月。

第197章 她走时仓促,没有身孕

阿砚不吃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咕噜地盯着他们两人转。

可那人发烫,他的吻停不下来。

外头是谢允在问,“赵国递来了国书,主君可要看一眼?”

要不就是谢韶道,“赵人说雨天路滑不好走,问主君何时起身。”

要不就是赵媪问,“小公子可吃饱了?吃饱了嬷嬷可要来抱啦。”

一会儿一人,一会儿一人,到底是不能安心地来一场雨中的欢好。

那人捏住她的下颌,低低说道,“送走赵人,再来要你。”

言罢悻悻起身,便往外去,留下她们母子在这矮榻之上。

阿磐一张脸红得似熟透的蜜桃,一颗心似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好一会儿过去都不能休止。

门一开,外头的人呈来了一卷锦帛,那身姿颀长的人就在门外展开,垂眸细看。

谢允道,“和约已盖了赵王印玺,斥候来报,赵国的兵马已领命先退了二十里。只等迎了赵王的车驾,便一同回晋阳去了。”

那人微微颔首,“叫他们来。”

这便抬步往下楼去,脚步沉稳,不紧不慢,踩得木楼梯咚咚作响。

是了,不必着急。

今日会面的结局是一早就注定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前赵国三公早杀的杀,死的死,流亡的流亡,到了武王一朝,这一拨新上任的三公也都换了赵叙的人。

因而不管赵叙做什么决定,他们也都没有什么异议可提。

故此双方会面,不过在舆图上重新划定疆界,商议何时退兵,何时迁都。继而交换国书,签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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