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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针锋相对罢了,谁还没有一张利嘴。
南平便笑,“是平儿说笑,姐姐不要怪罪,平儿一直记挂着姐姐呢,怎么会不来?”
阿磐含着笑,声腔平和地问话,“你来,我夫君可知道?”
虽强撑着不肯在外人面前承认是什么软禁,但对眼下的形势心里却一清二楚,因此,若不是在外人面前,这时候她才不愿说什么“我夫君”这样的话。
不过是硬撑着,好压下南平一头罢了。
没做过公主,还没做过主母吗?
“知道呀!”
南平笑吟吟的,笑得满面红光,抬手轻拢鬓发,似有些赧然,“夜里王父头疾厉害,平儿一直侍奉左右...........”
南平顿了一顿,又似是有几分歉然,“来的时候,平儿也问过王父的意思,问他要不要一同来看望姐姐,可他..........可他..........不肯来呀!”
一垂眉,又是脸一红,还说什么,“姐姐不必忧心,安心思过便是,以后平儿侍奉王父左右...........”
看样子,这二人昨夜里倒像是你侬我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第372章 我夫君没有提醒你?
头疾的事,倒是与谢韶说的一样。
只是,谢玄昨夜必被气了个不轻,大抵坐卧难安,连入睡都难,她又不是不曾见过他犯了头疾时候的模样,难不成还能与南平一床两好,你贪我爱?
笑话。
因而阿磐笑她,也慢条斯理地揭穿她,“南平,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吗?”
正面交手过的,在这晋宫之中大抵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南平了。
都说了,看似是个无辜小白兔,实则却是一只狡诈无比的狐。
只可惜,南平的水究竟到何处,阿磐也只是窥见一斑,不知其中深浅。
这时候的南平跪坐一旁,打开食盒,一样样地取出羹汤菜肴来,看起来举止娴雅,一副宫里的作派。
你听她慢悠悠的,不急不躁,“姐姐何必说这样的话,姐姐素日待平儿宽厚,平儿也不是个没有良心的人。”
说着话,自食盒中取来一支小瓷罐,见殿门阖着,外头的人不曾附耳偷听,忽地低下声去,“知道姐姐有伤,特地为姐姐送药来。”
阿磐没有接,只是含着笑,“你的药,姐姐可不敢用啊。”
南平也不生气,“姐姐又是说的哪里话呀,我是欣赏姐姐,也喜欢姐姐。这是我们赵宫上好的金疮药,我原本住的华音宫就有,姐姐放心用,王父不知道。”
阿磐也笑,笑着纠正她,“是晋宫,不是什么赵宫,夜里,我夫君没有提醒你吗?”
南平脸色一白,再能装的人,提到晋赵的事,也要颜色难看起来。
因此收了一直挂在唇边的笑,抬起眉来盯着她的眸子,“姐姐的话,莫要说得太早了。以后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狐狸的尾巴藏得再好,终究是要露出来的。
你瞧,这不就出来了吗?
阿磐笑着,“南平,你要干什么?”
一旁的人道,“留下。”
阿磐奇道,“留下?”
晋君身边可不是那么好留的,曾经有多少女子前仆后继,莫不都想留在晋君身边。
粗略地数一数,远的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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