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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亭不由抬眼瞪了瞪他,那两眼湿湿的,不像生气,反似娇嗔,徐燕卿不觉生气,竟是被这一眼瞪得酥酥麻麻的。他又支了支身,倒酒。 道: “再喝。”二人白日方才吵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却又同坐一个炕上喝
说来也奇,起酒来。过了三轮,两人也不分谁是学生,谁是先生,一起斜斜地歪在炕上。探花郎睁了睁眼,想是来之前就喝了不少,这会儿酒意上头,心思哪还藏得住,他瞅着身边的少年,黝黑的瞳仁有些湿润:“我说……你要貌无貌,要才无才,有什么地方值得看上的?”
想他徐燕卿,朱门子弟,才高八斗,当年若非徐家为了避嫌,那状元之位何尝不是他的囊中之物,最要紧是,
他长着这么一张万里挑一的色相,倾慕者车载斗量,为何,偏偏看上了这……
沈敬亭听到他的话,突然翻过来,夺过徐二爷手里的酒。
“欸!你、你别全喝下去—”两人争了一番,酒壶滑到地上,响起一声碎裂的脆响。
徐燕卿揪住少年的衣襟:“你一口气喝这么多,是想要醉死不成?”谁想却听见一声轻笑,他一怔,却看那双蒙眬的眼望来,满是哀伤:“二爷说的,我都知道的。”
徐燕卿心猛地一跳,酒顿时醒了七分:“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少年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他躺在炕上,醉醺醺地说,“他是天,是座高山,我是什么?我是地,是根杂草……·二爷说得对,我有什么好的,我书读不好,事情也做不好,所以我才听他话,进来读书,来这儿上学。我也知道我愚不可及,又蠢又笨,怎么学都学不好,可我真不想让他失望……”
少年酒后终吐真言,徐燕卿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凰 这张嘴说出的话只好似把刀子,在他心上不断地扎、不断地割……让他难受得要死。沈敬亭浑然不觉,兀自喃喃:“我好想他,我真的好怕他嫌弃我、不要我.……”那呢喃的声音突然一止。黑灯瞎火里,徐二爷用嘴堵住了少年不住翕动的唇,他总算如愿以偿地尝到了少年的味道,是初春的青草,也是醉人的烈酒,不但轻薄了,还把舌头也伸进去,痴痴缠缠地厮磨一阵,发出几声“唔唔”的动静,那少年蓦地酒醒,失措地挣扎起来。
徐燕卿却着了魔也似,力大无穷地把人扣在身下,猴急地在少年的脸上又亲又蹭,急促地呼吸道:“我定不嫌你,你尽管离他去,让爷来疼你!……”又着急地去吃那双红唇,沈敬亭闪闪躲躲,又被二爷拿住,那舌头功夫又极是了得,舔了舔勾了勾,直把这少年亲得都酥了骨头。沈敬亭吃了酒,人半醉不醉,整个软成一摊烂泥,没想二爷却是要动真格的,亲完了嘴,就用手摸他身子,摸到他心口都发烫了,急得快掉泪:“不要、
不要……”
少年又踢又动,可身上压的好似铜墙铁壁,撂都撂他不动,倒是一阵擦晃,窸窸窣窣,把两人衣裳都挣脱了,小腿乱磨,蹭得二爷好生动火-不光心上,下头也一下子硬了。这徐二爷好歹也是纵横风月,素不知这样的浪荡子,要勾起来只怕比徐长风那样的正人君子难得多,谁知今夜却犯了急色也似,将人亲亲摸摸,听他嘤嘤叫声,就胀得要死,不由分说,直接便去拽少年的裤子,手掌搭在他腿根之间要弄,哪想竟也湿湿的,还有腥气,就坏心眼地道:“难怪不要,我来之前,就先自己偷偷摸摸玩过了,还射了这么多……小骚货,告诉二哥哥,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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