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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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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进了,都会含沙射影骂人了。

男人没有反应,也只是任由着她,温书宜本还有点“大不敬”的惴惴,这会也逐渐大胆起来。

作壁上观。

一丘之貉——

温书宜最后一个“口”字没能顺利写完,便遭到了阻力。

任由她施为的掌背反扣,半压着她的手腕,手背贴着手背,腕骨抵着腕骨,很轻巧的劲,却足以制住她的手腕不能分毫动弹。

温书宜下意识垂眸。

正看到冷白腕间内侧的黑色小痣。

压着自己的男人手掌,骨节分明修长,似风雪里的青竹,掌心很大,几乎有她两倍大,他没用什么劲,都像是镇压她手的一座五指山。

盛绮曼含笑打趣之余,喊她摸牌。

温书宜回了回神,匆匆挪开目光,抬眼看到盛女士眸中了然的戏谑,连忙用那只自由的右手摸牌。

你一言我一语的打趣还没停。

这姑娘反应可爱,又有趣,正中这群不怀好意人的下怀。

牌一张又一张地摸,邵岑瞧着这姑娘只右手在动,佯装镇定的白皙侧脸。

方才还在作乱的手指,此时乖乖趴伏在椅侧的把手上。

掌背被惹起微痒的柔腻,似抹了糖霜的蚁,细细密密地爬。

跟个小姑娘计较做什么?腕间松了劲,那半压着的白皙的手,像条小蛇似地飞速地抽走了。

邵岑这才漫不经心道:“输了,就围着一处欺负人,这算个什么道理?”

卷翘的眼睫微掀了掀,温书宜听到身后不紧不慢的一句,心思都落在脱困的左手的腕间,有些热,也有些痒,她的右手还在摸牌,不太方便去揉一揉。

“这嘴真不可爱。”

“开局,开局。”

其他人听了,就家里这个,嘴毒,不愿意搭理,来几个都不够他作践的。

一番打趣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结束。

温书宜摸好牌,总算回过神,心想她刚刚那幼稚的举动,真是鬼使神差。

当着大家的面,在桌底又是在男人手背写字,又是被手背叠手背的,还真有种“暗度陈仓”的心虚感。

说来也玄,刚刚那盘结束后,温书宜手气莫名就好起来了,只是她牌技不精,人性子文静,下牌也是直白的稚气,让人一眼就猜出来要做什么。

面对一桌老练的牌友,宛若小白兔进了狼窝,一手大好的牌,也烂到了手里。

温书宜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也越来越觉得不妙,好几次在胡的边缘,那张想要的牌就是下不下来。

秀气的眉头微微揪起,显然是想不明白问题是出在哪里。

她明明五分钟前就该胡了啊。

正当温书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到盛冬迟慢声催她出牌。

小叔子这痞气笑容,蔫着几分坏,他的打法挺阴的,她今晚就被后知后觉地算计了好几回。

想打的那张牌就变得犹疑起来。

就在做决定的分秒间,手腕触及到一道温热,比起腕间柔嫩的肌肤,指腹就显得略为粗糙,只慢条斯理地划了个字。

五。

温书宜在心里描摹出这个字,她几乎是瞬间了然,将另一个她没预想的“伍萬”打了出去。

这张“伍萬”打得没有章法,盛绮曼略一沉吟,也改变了策略。

牌又过了一巡,温书宜乖乖听着手腕军师的话。

在盛冬迟出牌后,毫不犹豫地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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