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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逐川,”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氛到位了,纪颂有点带哭腔,“以后,咱俩还能,还能一直在一块儿吗?”

纪颂很少有这样透露某种“不自信”的时刻。

赵逐川心脏紧缩一瞬,竟然感觉了疼痛,再次明确地接收到了纪颂表达出的勇敢。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破镜重圆,”赵逐川亲亲他,亲了一嘴的汗,“决定了要和你过一辈子,中途不管半年、一年、还是三年四年,都不要分开。”

纪颂眼角湿润,哼哼:“可是我们大学连都还没念。”

新的人生才刚刚起步,谁说得准?

“那就当我们还在集星,”赵逐川声音有点抖,突然觉得两个人能一起疼也是一种天生的默契,“往后不管多久,我陪你把梦再做一遍。”

浮沉间,纪颂身上的汗被空调冷风吹凉了,他打了个颤,一时反应不过来现在是夏天还是冬天,身在何处,又要去哪里?

他想起师傅领进门时,李欲写在黑板上给他们的那句赠言:以身外身,做梦中梦。

做到喜欢的梦,永远不醒来也好。

所有现实都见鬼去。

就像时间不会走到中午,酒店的房间不会退,赵逐川也不会回去,这个夏天依旧漫长而看不到尽头。

飞行真是人类克服地心引力后最浪漫的行为。

相隔万水千山的人,在10800秒后就能相见,亲吻,像未来也不曾遥远。

作者有话说:

终于到了作物栽培、收获麦子的好时节~且看且珍惜吧[求求你了]。

第97章 芒种

后来怎么了?

纪颂记不清了, 他像被赵逐川摊煎饼那样,翻来覆去地摊,正面熟了又来背面, 一身燥得酡红, 汗涔涔的。

那天很舒服的床变得越来越软, 他们越陷越深。

酒店的床头和背景墙是相连的, 他听见整堵墙随冲撞的节奏有闷响,床垫也吱啦吱啦地叫,纪颂嘴唇发白, 眼角像衬衫拧不干的水, 接二连三地流, 他都说不清为什么哭了, 多半是爽的……

说不上是生理还是心理,也有可能是短暂窒息了几秒, 身体启动自我保护机制,给他把泪水逼出来示弱自保。

赵逐川亲他的眼泪,他的嘴唇, 他的脖子, 最后咬他肩膀, 其他动作倒是没停过。

出了一身虚汗,纪颂两条腿蹬得脚踝都搓红了, 皮薄,又喊疼。

赵逐川笑他娇气。

中途赵逐川还去拿了块浴巾给他垫屁股, 又用浴巾裹住枕头,等打扫战场的时候,把浴巾拿起来,雪白洇开淡色, 湿漉漉一大片。

当天晚上,赵逐川说他这才考完,姥姥家让他明天回趟辽东吃饭,不得不踩着末班机,从机场直飞了周水子。

赵逐川往后续了三天房间,说是让他多休息。

纪颂莫名松了口气。

这刚考完,他爸妈又开始忙碌了,他舅还时不时来家里做饭,纪颂看到他心烦,也怕遇到个街坊邻居就问考得如何,也不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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