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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孺进房的。”
伏嫽愣一下,心想魏琨人前会装,人后就不一定了。
阿雉扶着她进屋,道,“奴婢看主君挺在乎女君的,还怕你喝多了呢。”
“他那是怕我喝多么?是怕我不慎抖搂他干过的下作事,”伏嫽轻哼道。
下作事。
阿雉长这么大,见过最下作的就是以前爬墙头,不小心看到闾巷内,邻居家的二公子向伏嫽卑微示爱不成,要啃伏嫽的脸,是她大叫引来家中大人,才把二公子吓退。
难道魏琨也兽性大发,啃过伏嫽的脸?
魏琨壮实高大,想要啃伏嫽这样的小女娘轻轻松松。
都是啃过脸的关系,这假夫妻自然算成半真不假的夫妻了。
阿雉问伏嫽,“女君不如让主君搬回屋睡吧?”
伏嫽躺在床上自在的翻身,阿雉比傅母好糊弄,她只说不行,好像听到阿雉嘟哝了句口是心非,她再抬眼看阿稚,阿稚已转身去关窗了。
酒喝多了,晕乎乎分辨不清虚实,许多人喜欢醉生梦死,大抵也有这样的缘故。
耳畔听阿稚说雪下大了。
伏嫽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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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过后,天又放晴了。
戾帝在长公主府住到十一月底才回宫,概因薄朱在宫中自缢,才将戾帝召回。
薄朱将所有罪责都揽下,声称只是气不过原昂骂自己是妖妃,才暗中遣游侠去灭原氏。
原本依照律令,梁献卓及薄氏全族该被诛灭。
但薄朱用自杀的招数,使得戾帝心软,下令将梁献卓和薄氏全族打入掖庭为奴,梁萦和翟骁等几位大臣极力劝阻,戾帝回宫以后,心都扑在了薄朱身上,根本听不进去话,这事就只能这么定下。
伏嫽心知梁献卓死不了,以后必会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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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年关,陆陆续续有地方官吏和诸侯王来长安朝觐。
戾帝听了边境官员述职,心血来潮,想要过一过边陲厉兵放牧的日子。
遂命人将上林苑中的乐游苑辟出,扎草原人住的帐篷,引牛马羊蓄养,于十一月中入内,并命亲近郎官、当轴近臣及诸侯王携家眷随往。
年关不算太忙,戾帝想玩,大臣们劝了,他也不会听,况且上林苑自开朝以来便有屯兵在此,既是地方官和地方诸侯王来朝,也能叫他们见识见识长安兵力之强盛,也能保证地方安稳。
初五那天,伏嫽随魏琨进上林苑,郎官只得了一个很小的帐篷供夫妇暂居,仆役都被安置在乐游苑附近,随时服侍左右,虽是体验民俗,也不过是贵人游戏。
戾帝进乐游苑后,本该应臣下请求,巡视昆明池附近的水军及其余各处兵士,但他怕冷,睡进了帐篷,有温香暖玉服侍,就不愿意出来,让其余人自己找乐子去,愁的几位近臣还要想法子哄他出来观看军事演习。
时至隆冬,戾帝好热闹,带着不少人走马入林。
伏嫽骑着一匹性情温顺的矮脚马跟在一众人身后,她不会骑马,来之前猜到会避不开骑马,所以央着魏琨想办法,魏琨便在市廛挑了这匹马,教她一些简单的骑马技巧,好能应付今日行程,听着那些女娘在前面嘲笑她不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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