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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算推心置腹,伏嫽趴在枕头上,跟魏琨道,“先太子的虎符在你手里,你父母定是先太子的心腹了。”
她瞧魏琨的眼皮都没动,便知这问话石沉大海了,有什么好隐瞒的,她阿翁冒着夷灭三族的危险救了他,他的身份都没法大白于人前,憋着多难受,就不能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伏嫽轻轻啧了一声,不再追问,自顾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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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年三十,一大早伏嫽便随魏琨前去北郊给魏平上坟,将出城门,却见一队羽林郎当街行过,这些人皆是戾帝跟前的郎官,只听候戾帝差遣,这么急着出城,不知是为什么事。
伏嫽望了望魏琨,他盯着那队羽林郎神情肃冷,她便随口问了句。
“陛下是有什么要紧差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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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琨说不知。
两人便先往北郊祭奠了魏平,回来时还经过那条街,魏琨示意长孺赶车慢些,伏嫽立时明白,他是真不知道戾帝派人出去做什么,想看看那群郎官会不会再经过这条街。
可惜的是,直到转弯入闾巷也没见那群郎官归来。
虽然这年过得不及在娘家,但该有的过年事宜还是要有的。
伏嫽和阿稚是女娘,譬如要在门上贴老虎像,摆桃木牌,再悬苇,她们却做不来,魏家的大门对她们的个子来说是高的,就是长孺也够不着,便只有魏琨来做这些事。
个子高有个子高的好处,伏嫽觉得难的事,他伸伸手就做好了。
闾巷内有傩戏,热热闹闹的沿着每家辟邪驱恶,经过自家门前时,伏嫽搁门口瞧见那跳傩舞的侲僮面带可怖面具,他们跳着诡异的舞,口中唱着晦暗难辨的歌谣,这些人隶属于太常卿的属下黄门子弟,都是和阿稚差不多大的孩子。
除夕夜里,侲僮会在宫墙中持桃弓苇矢驱除不祥。
魏家住的很偏僻,离宫墙有一截路,魏琨素日骑马去上朝都要小半个时辰,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详需要这些侲僮从宫墙里出来,走进闾巷,或许还要走出京兆城驱逐。
伏嫽和魏琨对视一眼,皆瞥过院子里劈柴的贲容,两人默不作声,须臾伏嫽催着长孺快烧竹节,竹节着火后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伏嫽和阿稚伴着爆竹声咯咯笑,这时才真的有了一点年味。
家中人少,年夜饭吃的也早,魏琨和伏嫽便如普通夫妇一般相携出门游逛,阿稚等三个人都没带。
伏嫽原和魏琨手拉着手,出来后便迫不及待要丢开他,反被他握紧,她便心中一咯噔,自己大意了,以为出来就不会被贲容盯着,他们能出来,贲容也能偷偷跟出来,还是魏琨谨慎。
因过年节,街头巷尾都有孩童奔跑玩耍,九市商贩的叫卖声隔着高高的阛墙还能听见,也只有年节里才能开市至夜间,寻常时候钟鸣漏尽,就得闭市,闭市以后,百姓们不得外出,京兆各个街道闾巷都会有北军分拨出来的卫戍队巡逻,凡夜晚出行者,一经发现便是重罪。
伏嫽跟着魏琨走,两人远远的看着侲僮一路往城西去,西城有柳市,柳树成荫,擅长装神弄鬼的方士谣传,柳市是长安极阴之地,侲僮们沿着柳市的阛墙转了一圈。
两人径自进了城西柳市,入内还有零星的商贾在卖货物,魏琨带着伏嫽走到一个卖燔炙①(烤肉)的摊前,取钱买燔炙,佯作不经意的问话。
“往年还没见过大傩舞出过长安的,今年稀奇了。”
那商贾抬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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