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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态度过于理智冷静,越是如此,越令人怒火中烧。
谢玄览冷笑道:“你我也曾拜过天地,立过婚书,如今到了你嘴里,却成了苟合,姜从萤,从前种种,你是打算翻脸不认了,是吗?”
从萤说:“不是。”
但她又实在难以解释,毕竟她对三郎的情真,对晋王的情也真,倘若实话实说,难免火上浇油,倘若巧言欺骗,又实非她愿为。
索性不说,改了主意,主动揽住他,仰颈亲吻他的薄唇。
他在宴上饮过酒,此时却酒气全无,气息间皆是新沐后的清凉幽香,也曾令她魂牵梦萦。
唇齿暂离时,她说:“如此,你愿信吗?”
谢玄览幽沉的目光望着她:“我来找你不是只为这个。”
从萤说:“若非为此,就早些回去,免得孙将军生疑,将来传出闲话。”
谢玄览不死心:“你真没有别的话要同我解释?”
他实在想知道,她同晋王柔情蜜意,做恩爱夫妻,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又有几分曾顾及自己?一个人的心只有寸大的地方,如何能同时装下两个人?倘若他和晋王同时站在她面前,她又会选哪一个?
谢玄览希望她能主动坦白,念及往昔情意,也许二人的关系还有挽救的余地。
从萤想了想,说道:“那封圣旨你要还给我,将上面的内容改掉,将来宣至渊调粮回来,免得漏了破绽——”
话未说完,谢玄览起身甩落了青帐,忍无可忍地转身走了。
从萤缩在散了热气的衾被中,翻来覆去地不住叹息。一会儿发愁朝廷对谢玄览的态度,一会儿又惆怅二人之间的关系,又冷又愁,彻底没了睡意。
正想起身去重写书信时,忽然又听
见外窗响动。
竟然是谢玄览去而复返。
他被外面刺骨的冷风一吹,心凉了,头脑也冷静下来。无数伤心都变成想要报复的恨意,驱使着他又原路折返。
“我觉得你方才所言极有道理。”
从萤拥衾望着他,不解道:“什么?”
谢玄览笑了笑,说:“我若问的话太多,今夜就成不了好事,倘若不能两情相悦,如此糊里糊涂得一夜安寝也不错,长夜漫漫,足慰寂寥。”
从萤心说,她并不是这个意思。
谢玄览抬手卸了腰带,一边解衣扣一边低眼瞧她,那是一种极放肆、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似乎在盘算从哪里开始将她拆吃入腹。
他带着凉意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时,从萤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本已经够冷了,他还将霜夜的凉意带进来,冰得她情不自禁要往里侧蜷缩。
却被牢牢锁住,双膝与手腕皆不得动弹,像在衾中戴了枷。
细密的吻沿着鬓角落在她耳边,他呵出的气息是炙热的,冷热相激,更是一阵颤颤的痒。
他在她耳边含笑道:“咱俩先来串个供,今夜算我有失君子风度,强迫与你,将来他若问起,也免得你难做,怎么样,晋王妃,如此你可喜欢?”
从萤抬头堵住了他的嘴。
冷意很快就驱散了,到后面开始热得出汗,青帐之内氤氲生春。
年轻的身体,有发泄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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